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房間里又恢復了安靜。
朱飛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后再次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朱飛揚便準時起床。他來到庭院中,開始了每日必備的鍛煉。
伸展、彎腰、踢腿,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有力,汗水漸漸浸濕了他的衣衫。
不一會兒,聞人冷月和聞人彩蝶也起床了。
她們看到正在鍛煉的朱飛揚,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飛揚,起得這么早啊”,聞人彩蝶笑著打招呼。
朱飛揚停下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習慣了,你們也早”。
三人一起吃過早餐,朱飛揚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彩蝶姐,冷月,我得回一趟家里。
這么久沒回去,家里人肯定都惦記著我,師姐她們也會擔心。
而且原江市還有很多事等著我處理,今天必須得趕回去,正好今天周一”。
聞人彩蝶和聞人冷月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絲不舍。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隨時聯(lián)系我們”,文人冷月叮囑道。
朱飛揚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的”。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江北省原江市,藍星國政務院副總理田云峰已經(jīng)抵達。
省委省政府的會議室里,氣氛莊重而熱烈。
省委書記張濤陪同在側,兩人就當前的經(jīng)濟形勢、民生問題等進行了深入的交流。
“聽說你們這元江市有一個錢氏企業(yè),老百姓反響不怎么好?!碧镌曝S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看向周濤,“今天下午有時間,我們?nèi)ュX氏看一看?!?/p>
周濤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量。錢氏企業(yè)在元江市頗具影響力,背后關系錯綜復雜,這次田副總理親自過問,看來事情有些棘手?!昂玫?,田副總理,我這就安排?!?/p>
而在元江市的一家醫(yī)院里,錢氏集團的董事長錢宇正守在兒子錢多多的病床前。經(jīng)過搶救,錢多多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許多,但想要下床活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康復。錢宇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兒子,眼中滿是心疼和憤怒?!暗降资钦l干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在元江市市長馬文輝的辦公室里,他正與堂弟馬文亮密談?!拔牧粒氵@次背后的小動作使得很好,出其不意,就讓朱飛揚跟錢家內(nèi)斗,我們才能從中得利?!瘪R文輝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馬文亮也跟著笑了起來,“哥,謝謝你的表揚,我會繼續(xù)努力的。那錢多多就是個傻子,頂多算個富二代,還是個傻逼富二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p>
紀檢委辦公室里,欒宇正望著窗外發(fā)呆。費揚還沒有回來,這兩天都是路遙陪著她。兩人住在欒宇的小公寓里,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彼此的感情增進了不少。從路遙的口中,欒宇對朱飛揚的過去又多了解了一些,心中對這個神秘的男人愈發(fā)好奇。
朱飛揚的辦公室里,于峰正在認真地收拾整理文件。市委書記周鵬已經(jīng)得知朱飛揚不在市政府,政法委書記、紀委書記令天彪親自給他請的假,具體哪天回來還不確定。
一切都在悄然變化著,朱飛揚坐著文人彩蝶的車,向著遠洋別墅區(qū)駛去。他知道,這一趟回家,等待他的或許是更多的挑戰(zhàn)和未知,但他無所畏懼,眼神中透著堅定和自信,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兩旁的景色飛速后退,而朱飛揚的思緒早已飄向了遠方,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回到元江市后要處理的事情,以及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各種局面。文人彩蝶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朱飛揚,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壓力,但她相信,以朱飛揚的能力和智慧,一定能夠化解所有的危機。
而在元江市,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