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俯身在她頭頂,與她僅一鼻吸的距離。
他身上濃烈的煙草味與香水味混淆在一起,侵吞了她的氣息。
陳司言這才看清楚,他眼睛里全是血絲,比他撞破她背叛的那晚更甚,許是整夜沒睡。
仿佛隔著茫茫夜色,依稀透過漆黑書房的落地窗,看到那道不斷抽煙又不斷掐滅的落寞剪影,直到天光大亮才匆忙洗澡,噴了層層香水遮掩徹夜的頹靡。
她知道他恨透了她。
一開始不想來,來了只想操她,操完就準(zhǔn)備提褲子走人。
就是要在她的婚禮上,捉弄她,報(bào)復(fù)她。
本以為他真的狠下心不愿陪她玩了,但現(xiàn)在,她知道,這些日子他不比她好過到哪兒去。
剛才不敢叫出聲,強(qiáng)忍著,爽到眼眶里都是淚。
她抬手輕輕撫過他近在咫尺,冷峻的面孔。
心疼地揉過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
然后稍用力,拽過他的頭,含著淚,吻上他的唇,無比瑰艷動人。
“別生我的氣了,好么。我答應(yīng)你,以后再也不會那樣了。再也不會了。”
多么真誠,近乎懺悔。
季昶遮下眼簾,胸膛微弱起伏著,強(qiáng)硬地?fù)卧谏嘲l(fā)上的手臂也軟下來,他倚在她胸口,倒在柔軟的奶子上。
陳司言捋著他額頭的短發(fā),氣音輕哼道:“我以后只做你一個人的騷貨,好不好?!?/p>
季昶被她逗樂,張口咬上她的乳尖,手摸著她潮濕的騷逼,雞巴又硬得發(fā)瘋。
他抱著她一只腿,又操了進(jìn)去。
隨著他身體的伏動,他狹長發(fā)狠的眼睛一晃晃地懸在她眼前。
“陳司言,那天晚上,我氣到恨不能把你家給拆了,但看到你追出來,雞巴還是會硬。你的奶頭蹭我的時候,我當(dāng)時氣到連自己在干嘛都不知道,但特么腦子里想的居然是,想立刻把你摁在墻上給操了!但沒那么容易!這么久,我是恨你,但更恨我自己!恨我以為自己能夠忘了你,可還是會想起你,還是想操你。”他眼眶通紅,狠狠地撞她。
“恨我,就算知道你喜歡跟那么多人睡又怎樣,欺騙了我又怎樣,把我當(dāng)猴耍又怎樣,我只是個備胎又怎樣,就算連做炮友都不是你唯一的一個,又怎樣!恨我,不止忘不了你,想起你就會硬,想操你想瘋了。恨我的雞巴,比我更喜歡你,它看到別的姑娘完全沒反應(yīng)”
頓了頓,他更加猛烈地操著她,操到她卡在緊仄的婚紗裙里無法呼吸,只有乳色柔軟的奶子無措地晃著。
碩大堅(jiān)挺的雞巴帶著強(qiáng)烈的恨意,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jī)會,快她整個人操穿了。
“陳司言,你把我給毀了?!?/p>
說著,季昶咬牙切齒地笑起來,眼眶里浮起絕望的光,雞巴抖動著,再次射了進(jìn)去。
沒軟的雞巴還插在里面,季昶勾著她的大腿伏在她身前,兩個人紅著眼,喘著粗氣,對峙著。
言盡于此,說什么都無法彌補(bǔ),陳司言緊咬住手指,含呻吟在喉頭,幽噎地打破了沉默:
“所以……新的游戲你還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