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他準備這樣冰凍她多久。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标愃狙苑畔氯箶[,貼近他。
媚眼如絲,伸長手臂,手指拂過他硬挺的西裝衣領,“這么長時間真就一次都不理我,發(fā)信息也不回,好狠的心?!?/p>
她嬌嗔地怪罪他,手輕輕拍在他胸口,一對光彩奪目的眸子瞬間蒙上了一床陰云,說著,眼淚就要落下來。
季昶卻沒說話,他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一把牢牢攥過她的手腕,迫使她整個人掙脫不掉,緊貼在他身前,想看她又在演什么把戲。
居高臨下,只是瞪著她,他想透過這雙讓他欲火焚身的眼睛,尋覓出哪怕一絲絲真誠的蹤跡。
陳司言的手腕被他弄得生疼,沒吭聲,只是眼眶潮濕地望著他。
緊盯了一會兒,他眉頭輕褶,輕聲嘲笑自己,放棄了這種幼稚的偏執(zhí),還是忍不住俯下身,吻上她紅色誘人的唇。
不是輕輕地吻,他才不管這是她的婚禮,他才不管待會兒要如何收場。
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想這么輕松放過陳司言。
他的舌頭探了進來,霸道地咬上她的嘴,他要把陳司言一口口吃掉,她只能也只該徹底屬于自己。
跟陳司言想象中一樣,如果新郎是他,肯定是要做出荒唐事的。
他兩臂裹著她的腰,逐漸收緊,仿佛要把她融進他的胸膛。
陳司言本就喘不過氣,現(xiàn)在更是憋悶得很,只能拼命踮著腳尖,向上夠,舌頭要被他嗦麻了。
婚紗的大裙擺實在礙事兒,季昶懶得脫,抱起她扔在沙發(fā)上,粗暴地把她的奶子從胸衣里拽了出來,吮咬著。下身也不閑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硬得發(fā)燙的雞巴掏了出來,打在陳司言的腿上,手摸進她的裙底。
手指摸到絲質(zhì)的面料,蕾絲邊。第一次見她穿內(nèi)褲,隔著絲料揉她的小穴,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
他笑起來,將紅色蕾絲邊的內(nèi)褲扯了下來,蕩在腳踝。
蓬松的紗裙卷起來,季昶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摸著她濕透了的騷逼,操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沒有任何緩沖,直接撞到宮口。
陳司言微張著嘴壓抑氣息,虛空呻吟著,后仰抻長脖子頂著沙發(fā)扶手,肩膀回扣,勾出更加性感閃著高光的鎖骨。
季昶壓在她身前,眼色里藏著憤恨的火。
雞巴每頂?shù)剿龑m口一次,她勾魂的臉晃動在眼前,就愈發(fā)動人。淡淡的紅暈縈在精致無暇的臉上,火紅的嘴唇微張著,爽到咬著手指不敢出聲。
適應了一會兒,終于還是睜開眼睛,她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就連睫毛都沾著晶瑩的淚珠,仿佛她真的動情了似的。
還是恨!
越是美艷越是可恨!
他的手指握上她的脖子,漸漸收緊,惡狠狠地操著她,一言不發(fā),眼眶卻漸漸泛紅。
然后射了進去。
他喘息著,俯身在她頭頂,與她僅一鼻吸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