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地北來往的人也多,以前大多都是住在客棧驛站,但條件相對較差。
而泰豐酒樓卻有著一套嚴(yán)格的規(guī)范流程,雖說比不上現(xiàn)代,但在這個時代也綽綽有余了。
價格也有高有低,適應(yīng)各類人群。
如彭家這種土皇帝,自然是要選最貴的。
“宣義夫人到!”
到了地方,早就候在門口的人一聲高呼,嚇得陸老娘心都狂跳了下。
原本鬧哄哄的人群也就都安靜了下來。
“哎喲,這么大聲,真是嚇?biāo)廊肆?。?/p>
陸老娘拍拍自己的小心臟,表示被嚇得不輕。
她很少出門,更是不曾來過泰豐酒樓,今日來這邊一瞧,只當(dāng)是尋常酒樓。
這一看卻發(fā)現(xiàn),酒樓不似酒樓,卻更像是什么大家宅院。
處處雕花鏤空的木窗,九轉(zhuǎn)回廊花木染醉,廊上銅鈴叮當(dāng),雅致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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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
“這地方真的是酒樓?”
“是啊娘,您沒來過,我聽說那上京城的酒樓,比咱們這酒樓還要奢華漂亮呢,足足能有九層高!”
“咱們以后要是有機(jī)會啊,一定得去上京瞧一瞧,看一看?!?/p>
“比泰豐酒樓還好看?”
“是啊,比泰豐酒樓還好看呢!”
苗翠花不由得感嘆,在今年之前,他們一家人都還擠在那老破小呢。
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住上寬敞明亮的大房子了,經(jīng)營著酒樓繡坊等多家店鋪。
也是當(dāng)上大老板了,這樣的日子放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苗翠花也很慶幸自己選對了,而沒有選擇去一味的幫襯娘家。
“怎么不見宣義夫人的二姑娘?”
眾人齊齊落了座,彭老板左右環(huán)顧,卻始終沒有見到陸晚的女兒趙金枝。
“小孩子貪睡,這會兒正在趕來的路上,彭老板莫怪才是?!?/p>
陸晚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彭老板神色怪異,在別家的姑娘是早早就要起來的,不說幫家里做些什么,至少得是要向家里的長輩請安問好。
每日的晨昏定省是不能少的,這陸晚的女兒卻是這般懶惰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