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的晨昏定省是不能少的,這陸晚的女兒卻是這般懶惰嗜睡。
待以后娶回了家,定要讓他兒子好生調(diào)教一番,切不可再這樣懶惰了。
他們彭家娶一個鄉(xiāng)下女子,已經(jīng)是自降身份了,哪還容得她沒有規(guī)矩給彭家丟臉?
彭老板心中暗自計較著,面上卻笑著說:“哪里哪里,這小姑娘貪睡也正常?!?/p>
“宣義夫人放心,若是這門婚事能成,將來我彭家待她定會如同待自己的親女兒般疼愛呵護(hù)?!?/p>
陸晚但笑不語。
對于這樣的話,似乎在成婚前每一個婆家都會說。
至于到底如何,是人是鬼,結(jié)婚之后就能看清了。
“老爺,少爺方才傳話來說,趙二姑娘已經(jīng)到了?!?/p>
彭家的人時時刻刻都盯著,前來回話時神色更是怪異,頻繁往陸晚的方向看去。
“怎么了?”
彭老板察覺出異常。
“老爺,這……還是讓少爺告訴您吧?!?/p>
下人實(shí)在是不敢說出口。
“彭老板,可是有事?”陸晚放下茶杯詢問著。
茶樓里熱鬧,苗翠花帶著陸老娘四處轉(zhuǎn)悠去了。
陸晚提前打過招呼,都曉得是宣義夫人的母親,個個客客氣氣地招呼著。
彭老板連忙笑著打圓場:“沒什么事,兩個孩子已經(jīng)到了,就讓他們先自個兒交流一番?!?/p>
彭老板覺得大事不妙,抬頭朝著對面看去,對面設(shè)了屏風(fēng),他只需要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家小兒子。
至于對面的姑娘,他是看不見的,只能瞧見一個大致的輪廓。
只是那輪廓……怎么看著有些不對?
倒也不是不對,就是有些過分奇形怪狀了,似乎還有些臃腫。
“彭老板,你在看什么,臉色怎么這般不好?”
陸晚很是貼心地詢問著,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意。
“沒、沒什么?!迸砝习逡呀?jīng)開始汗流浹背了:“敢問宣義夫人,令嬡……重多少?”
“彭老板問這個做什么?”陸晚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