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敢妄議”,沈大人如今真是搖身一變做了官,便“蕭郎是路人”了么?”
黎晏書的聲音緊繃。
沈妙儀掙扎,抗議道:“你撒開手,放開我。
黎晏書步步緊逼,讓沈妙儀不能逃走,無所遁形。
“沈知晚,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王獻!你進宮后日日去找這個質子,本王很好奇,王獻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沈妙儀目不斜視,狠狠地盯著黎晏書。
她是如此不屈不撓。
“王獻”這兩個字沖口而出,沈妙儀的面色陣紅陣白。
【黎晏書,他憑什么質問?!?/p>
【自己身邊鶯鶯燕燕一大堆,現(xiàn)在倒管起我家妙妙了?!?/p>
【妙妙,懟回去。】
【話趕話要出事!冷靜點兒吧,樓上你還煽風點火,他們的對手戲還早呢,這才哪里到哪里?】
【妙妙別中計,黎晏書在故意激你。】
沈妙儀竭盡全力的掙扎扭動。
但這桎梏又如此牢靠,讓她無能為力。
大約黎晏書也擔心弄疼了沈妙儀,雖大動肝火,但始終控制住了自己。
這一刻,沈妙儀抬眸死死地看著黎晏書拿咄咄逼人的眼眸。
“殿下自重,微臣心里有誰,與你何干?”
黎晏書不怒反笑,“你們這一來二去,看來果真是日久生情了?”
日久生情?
這從哪里說起。
王獻之于沈妙儀,只是一種情感上各自的憑靠,除此之外,不存在其余了。
此刻卻被黎晏書這般蓋棺論定。
沈妙儀起初是想要解釋,然則如今已感覺沒必要了。
再說下去,再他眼里又是“畫蛇添足”了。
沈妙儀不卑不亢,“王獻他命途多舛,人背井離鄉(xiāng)到了帝京,日日被霸凌欺負,但他依舊正直,是臣下推心置腹的好友!”
黎晏書聲音喑啞。
難以置信的看著沈妙儀,畢竟在這皇宮里,從沒有一個人真正將王獻看成“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