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經(jīng)濟學,沒有熟人選這個課,也沒有危險分子。林溫此前沒學過這個,她奮筆疾書寫筆記。
她突增的學習欲望,主要來自于對最后一節(jié)課的逃避。
那就是公共演講課。
這兩天,每次她在走廊上撞見那些辣妹,她們厭惡的眼神總是讓她膽寒,最糟糕的是她好像還理虧,根本不能罵回去。
她只能寄希望于趙臨德不要拋棄她,說好了做朋友。
讓她沒想到的是,等她到了教室門口,有行政人員攔住了她,說她可能沒有看郵箱,所以沒收到聯(lián)絡。現(xiàn)在因為某些問題,也許她換一門課上會更好。
“我到底說什么了?”她小心翼翼地問,“您知道我受傷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p>
她要到了錄音,在辦公室聽,行政人員說今天不計考勤。
她聽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些話的內(nèi)容對她其實沒什么殺傷力,因為她又不是什么“特權(quán)公主”,演也演不像,她甚至覺得有些話罵得挺對的。
可問題是,蘇莉溫說這些做什么,她指名道姓,給每個朋友起殘酷的綽號,用優(yōu)雅但居高臨下的話語貶低她們做的每件事,說她們是可愛的廢物女孩,諷刺她們的夢想都是無知的妄想。
大小姐們聽了應該真的會哭。
“其實,我們覺得,這是一場非常反叛的自我發(fā)現(xiàn)之旅,你通過和自己的階級切割,重新認識這個世界,但最好,這種行為,不要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
行政人員這樣和她說。
林溫還沒回過味來,現(xiàn)在這情況怎么回事。
另外,這稿子誰寫的,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要知道蘇莉溫在念某幾個詞的時候卡住了。
算了隨便那群辣妹怎么想,現(xiàn)在沒工夫管這個。她表示還是想正常上這門課,有始有終。
下午的課算是結(jié)束了,林溫記得好像還有個體育活動,棍網(wǎng)球,她不會。
在猶豫要不要以受傷為借口合理地請假的時候,隊友在走廊上叫住了她。
大家說別忘了,今天是和隔壁的男子學校共同練習,現(xiàn)在就得出發(fā)。
她感到有種沒法拒絕的氣氛,好像所有人都覺得,你特別想去,我們特意來通知你。
巴士直達附近的萊文沃思高中,私立男校。
她說自己剛受傷,穿著護具看大家練習行不行,教練同意了。
可男生那邊還是少一個人,分隊不平均,女生們說也沒事。
“報告,trey在路上了?!庇腥撕孟癜l(fā)現(xiàn)了什么。
好古怪,trey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普通,卻讓大家屏息等待。
林溫有種不妙的預感,這種男子私立,霸凌都很嚴重。
她緩緩抬頭――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