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深深釘進了墻壁的木頭里,鮮血順著手掌往下流,我一般死死的抵著匕首,說道:“我說了給我讓開,現(xiàn)在誰擋我,下場就是死?!?/p>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要沖動!”
年然眼看著那一直流出的鮮血,也是下的一個勁兒的過來勸說,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山莊當中除了邪祟以外,我也并不是那么的好說話:“李大師,這里面一定是有誤會……”
紀九闕的臉色也有些發(fā)白,他身后的那些保鏢也是同時拿出了警棍一類的家伙,朝我這邊的方向圍了過來。
“姓紀的,現(xiàn)在你是仗著人多嗎?所幸我這邊的人也不少,動手!”
錢家的保鏢聽到了指揮也適合他們的保鏢對峙在了一起。
一時間整個房間外的走廊都是維持了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但是這種狀態(tài)也就僅僅只是堅持了幾秒鐘的時間,紀家的保鏢就開始有人左右,看了看之后開始往后退去了,他們手中只有防衛(wèi)用的警棍,連一把手槍都沒有,而且一直待在這個山莊當中警惕的防著周圍一切的異常。
這早就讓他們心中勞累不堪,哪有多余的精力去和精力充沛的錢家保鏢對峙,當然如果他們是真的忠心耿耿,可以不為生死的沖過來,我確實會感覺到有些麻煩,但是顯然這些人并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死亡。
錢翎書聲帶殺意道:“你最好給我讓開,不要逼我殺人!現(xiàn)在山莊變成這個樣子,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是攔不住我手底下的人的?!?/p>
紀九闕不愧是山莊的老板,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個狀況依舊可以強做鎮(zhèn)定道:“我跟你們說了,只要你們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把人帶到你們面前的?!?/p>
我一腳踢開被我捅傷的保鏢,拿著獵槍直接指向了紀九闕:“我臨走的時候跟你說過要是他們少了半根汗毛,用不著邪祟動手,我就已經(jīng)和你們紀家不死不休!看來你安穩(wěn)的這幾年身居高位,似乎已經(jīng)不在乎像我這樣人的威脅,那現(xiàn)在呢?我問你,人在哪兒?”
“我說了,給我時間……”紀九闕話沒說完,我馬上調(diào)轉(zhuǎn)槍口,指向了紀家其中的一個保鏢:“人在哪兒?”
我并不知道紀九闕究竟是怎么想的,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依舊想著要拖延時間,面對著槍口隨時會丟了是性命的情況依舊是不肯松口。
但是他能這么勇敢,并不意味著他手底下的人都能這么勇敢,他們也都是出來為了一份薪酬混口飯吃罷了,沒必要把命交代在這里。
這背后不管有什么誤會,就算是出了意外,也絕對不會是紀九闕親自去干的。
所以這些保鏢當中絕對會有知情人士,就算這個人不知道,殺了自然會有人知道。
“別,別開槍!”那個保鏢看著一臉殺意的我,和頂在她的頭頂上那黑洞洞的槍口,終于承受不住槍口帶來的壓力,指著遠處道:“求你了,我只是想活命,他們在,在那邊……”
“走!”
我伸手抓住那個保鏢的頭發(fā),拖著他往那邊走了過去,向他所指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