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翎書現(xiàn)在還有很多疑問想要詢問我,但是被我這一句話全部都給壓在了心底,只能自己想著理由,看著我安排人手。
我讓小龔把車隊帶到山莊腳下的那座煉鋼廠,錢翎書只用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就用幾乎高于市場價幾倍的錢,將這個煉鋼廠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面。
大牙鷹到現(xiàn)在沒有露過面,也不知道他的計劃是什么,不過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就好。
老板來的時候還開來了一輛重型卡車,好像是用來運送鋼鐵的,然后就讓人開著這輛重型卡車趕去了山莊。
到了山莊門口進去不遠的距離,還是年然迎接的我們,年然把我們眾人領(lǐng)進內(nèi)院不久,我就沉著臉向紀九闕問道:“梁玉茹他們在哪?”
我們的人數(shù)不算少,而且山莊當中所有的活人都已經(jīng)進入到內(nèi)院當中,我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動靜來到這里肯定會知道是我來了。
那既然知道我來,那梁玉茹就不可能到現(xiàn)在不露面,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能解釋他們不出現(xiàn)的原因,那就是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們出事了。
紀九闕微微一愣之后,向年然問道:“他們?nèi)四??我不是讓人通知了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來?”
年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剛剛其實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了,至于他們?yōu)槭裁催€沒有來,其實我也不知道……”
年然的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妙,我和錢翎書直接站了起來。
錢翎書殺氣騰騰地說道:“姓紀的我告訴你,要是翎辰他們少了半根汗毛,我就算是拼著我們錢家的家底不要,也要和你們山莊同歸于盡?!?/p>
“錢翎書,你聽我說……”紀九闕的話沒說完,我直接抬手把他推到了旁邊打斷了他的說話,這個時候廢話沒有任何作用,要么把人交給我,要么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guī)е伺苋チ朔块g。
等我看見空空如也的客房時,眼中立刻泛起了殺機,死死的盯著紀九闕,說道:“回答我,人呢?”
梁玉茹身上有五帝錢,邪祟對他動手的概率比人對他動手的概率要低得多。
畢竟有眾多可以下手的目標邪祟,就算是智商不高,也不可能一直盯著一塊難啃的骨頭,除非是所有人都死完了,邪祟才可能盯上他。
紀九闕鎮(zhèn)定道:“這個里面一定是有誤會,我現(xiàn)在立馬去叫人調(diào)查,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p>
“不用了!既然人你沒辦法給我,那就我自己想辦法去找!”
我正想越過紀九闕時,他身后的保鏢也跟著站了出來,用身子擋在我面前:“這位先生,這里是山莊,不是你……呃啊――”
保鏢攔住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手中的一把匕首就已經(jīng)捅進了他攔住我的那只手當中。
手被深深釘進了墻壁的木頭里,鮮血順著手掌往下流,我一般死死的抵著匕首,說道:“我說了給我讓開,現(xiàn)在誰擋我,下場就是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