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聽見這話,那著包袱的手都頓了一下。
“怎么了?”云昭問。
福海看著云昭,眨了眨眼睛。
其實,看起來,還挺急的呢。
不過福海沒點破,笑瞇瞇的說:“行,那我回頭去桂花村給你帶一些芙蓉糕來。”
云昭說:“不吃了,你問好了,直接回吧?!?/p>
福海笑笑。
還說不心急。
“行。”福海背上包袱就走了。
梅雨酒樓掛了歇業(yè)的牌子。
幾天后。
福?;貋?,對云昭說:“幕城延沒說謊,謝景墨確實是受了風寒,太醫(yī)們都在診治了,許是受了詛咒的影響,所以大家更為擔心一些。主子放寬心,沒事。”
云昭連日來皺著的眉頭,緩緩松開。
梅雨酒樓重新開業(yè),來找人的小兵們也拿著畫像回去了。
云昭恢復悠閑,坐在酒樓最上方的角落里看書。
只不過閑不住的縣主偶爾會進入叨擾,說幾句話,懶懶的在云昭的包間里睡一覺。
旁人總是不解。
這酒樓的包間,還能比縣主家里的大屋子好睡覺?
縣主卻說,云昭身上有一股子清冷的香味,助眠的很。
眾人聽著話,沉默不語,可也都知道,縣主脾氣古怪,能讓她這樣青睞的人,必定身上有所長,輕易不能招惹。
福海端藥給云昭的時候,看了眼又在榻上睡過去的縣主,低聲對云昭說:“主子,幕城延又來了,這次說帶了味珍貴藥材,對您的身子……有益處,要不,咱再試試?”
云昭一聽這個就皺眉,她看了眼桌面上黑乎乎的藥,“你們兩好毅力,我都已經(jīng)放棄了,你們還不放棄嗎?”
幾年前,她在宮中傷了根本。
身體虧損厲害不說,因為血脈極其虛弱,失了孕育的能力。
所以,謝景墨一登基上皇位,她立馬離開。
為的就是快刀斬亂麻。
謝家子嗣單薄,不能再有一個不會生育的女子作為家中人。
皇家也不需要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作為日后皇后。
她留在宮中,只會叫許多人為難。
故而,她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