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低低的“嗯”了一聲,就以謝景墨那個脾氣,也不可能信所謂的詛咒說辭。
她懷疑是京都出了別的事情。
她這里正想著呢。
幕城延走進了酒樓,直接上了二樓,對上云昭的目光后,他淡淡說:“不用費心想了,我已經(jīng)找人打聽清楚了。”
云昭知道,幕城延朝廷里有人。
她抬眸看著幕城延。
幕城延冷哼一笑,“平日里我來,你從不見我,如今我說有消息,你倒是不著急趕我走了,云昭,你偏心的厲害?!?/p>
福海聞言,翻了個白眼,已經(jīng)想當場吐一吐了。
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幕城延還能厚著臉皮說這些話,福海實在是佩服他。
“別兜圈子,要說便說。”福海很不喜歡幕城延。
幕城延看了眼云昭,在她對面的位置上坐下,“宮里傳信出來,說謝景墨夜里著涼,病了幾日,身子無礙,只不過有些余熱,不礙事,他身邊將領(lǐng)想利用這個事情尋你,故而散播了詛咒的謠言?!?/p>
幕城延嗤笑一聲,很是看不起謝景墨這種小孩子氣的作為。
“就謝景墨那種人,能相信詛咒?”幕城延輕蔑的說。
云昭沒有立即說話。
幕城延吃著桌子上的點心,淡淡,“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云昭,在這些事情上我沒必要騙你。”
云昭確實會去查,在她這里,幕城延沒有可信度。
云昭起身,去往后堂。
幕城延看著云昭冷漠的背影,緩緩的纂起了拳頭。
謝景墨曾經(jīng)也傷了云昭的心,可之后的許多年后,他們也能相視一笑,那么他便相信,他跟云昭也可以。
一年。
還是十年。
他都不在意。
只要云昭在這梅雨村一日,他就有多一日的機會。
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云昭終有一日,會明白他的心的。
也會明白,謝景墨對他而言,只是過客,他才是她生命里,真正的有緣人。
云昭的人脈都是軍營里的,稍微動用,便會被察覺,所以,只能福海出去打聽消息。
福海走的時候,對云昭交代,“我之前的徒弟小允子有個親戚在臨縣,我過去叫他跟我打聽打聽消息,主子莫心急。”
云昭點頭,“我不急?!?/p>
福海聽見這話,那著包袱的手都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