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庸:“什么證據(jù),拿出來!”
何月容:“我爹娘看見了,他們可以作證!”
又是哄堂大笑。
在側(cè)侍立的衙役們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可實在忍不住?。?/p>
這哪兒來的蠢貨!
寧庸:“……”
好頭疼!
可是許洛第的外孫女,許洛第的外孫女,冷靜冷靜,他不能嫌麻煩。
暗暗調(diào)整了下情緒,寧庸對何月容道:“你既然沒證據(jù),又怎可胡亂指控別人殺人?”
何月容:“大人,我沒指控別人,我指控的是她!”
她一指丁梨。
“大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為啥只說她殺人,不說別人?”
何月容自覺說了句聰明話,很得意。
寧庸再次:“……”
勉強看在許洛第的面子上,他對丁梨兇道,“你舅母前些日想要賣你,你懷恨在心,所以伺機行兇,是也不是?”
趕緊結(jié)案,他好快些回去整理戶籍。
丁梨冷冷開口:“大人,我舅舅舅母死的那天我不在村里,也不在鎮(zhèn)上,而是在一百多里外的縣城?!?/p>
“何人可以作證?”
“縣城東街市口同??蜅5睦习搴托《钥勺髯C?!?/p>
寧庸無語:“那么遠本官如何傳喚?”
丁梨鎮(zhèn)定說道:“大人也說遠,所以我不可能趕回來殺人?!?/p>
何月容睚眥欲裂,“就是你!你個小賤人,我爹娘晚上會來找你索命的!”
時隔多天,再次聽到“小賤人”三個字,寧庸老謀深算的眼睛里閃過微光。
事實究竟如何,他已經(jīng)了然,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