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移了幾個角度,竟果然找到了跟著自己的人。
沒成想,賀思賢這幾個人,竟還真敢跟著她。
陳香蓮將銅鏡放了回去,瞧了瞧周圍的路,心生一計,朝前走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賀思賢等人,也立馬跟上。
“我們這樣子跟著當(dāng)朝丞相之女,真的沒問題嗎?”
這問題,賀思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
他回頭瞧著那人,“我又沒逼你跟我一起,那你走啊。”
那人卻不敢輕舉妄動。
賀思賢的父親長袖善舞,雖然官職不高,可影響力頗豐,招惹這樣的人,對他怎么說都是無益的。
故而,也沒再說話。
“早先是有那個姓宋的壓著,今日,她居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落本公子的面子,我自然要教訓(xùn)教訓(xùn)她!”
“反正也就是嚇唬幾句,一個閨閣姑娘罷了,除了會嚇得向我們求饒,又不會出什么事,怕什么?”
賀思賢說著,忽然一下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
“人呢?人去哪兒了?”他有些氣急敗壞,“你們看見了嗎?”
幾人方才的注意力都在賀思賢身上,自然沒注意。
他望著巷子前后有些氣急,將手里的折扇狠狠摔到了地上。
“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跟不住!”
他話音落下,便聽到身后有腳步聲。
回頭一看,居然正是陳香蓮。
她笑盈盈道:“方才聽幾位閣下所言,是在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