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同樣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從頭到腳洗了遍。其實她早上剛洗過澡,因為昨晚通宵看監(jiān)控沒洗。洗完后的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這黑眼圈和憔悴沒有氣血的臉,忍不住地皺眉,翻箱倒柜也沒能找到只口紅的她也只能作罷。
溫黎下樓在沙發(fā)上等。
她往前倒了倒監(jiān)控錄像,看到十幾分鐘前陸西梟急匆匆地走出別墅,開車離開了陸家。
他換了身衣服,雖然身形清瘦,但卻不見了疲憊感,整個人像活了過來,容光煥發(fā)。
溫黎看著那身影,心跳失控。
從陸家到這兒,正常行駛最快也得四十分鐘左右。溫黎一邊等一邊平復(fù)著內(nèi)心,心里有愧的她同時又想著等會兒要對他說些什么,她有些坐不住,不時地往落地窗外看。
陸西梟來得比預(yù)想的快了十來分鐘。
余光瞥到落地大窗外黑色車身疾馳而過。
是他嗎?
沙發(fā)上的溫黎站起身,往窗外看,并豎起耳朵聽。確定車子停在了門外,她抬腳走去。
不等她走到門后,門鈴聲先響了,之后是敲門聲,門外的人心急火燎,一秒也等不了。
溫黎加快腳步,心跳也跟著加快。
門一開,四目相對,兩人都紅了眼。
分開三個多月的他們此刻面對面注視著彼此,眼里都有千言萬語,可任何的言語又都顯得蒼白無力,正好陸西梟也不想說,他想做。
身體力行的陸西梟大步進(jìn)門,反手甩上門的同時單臂摟住人的腰并低頭強(qiáng)勢將人吻住。
不止是三個多月,在這之前他們還有過更煎熬的一段日子,從陸景元遇險一直到今天。
堆積的情緒和愛意通通在這一刻爆發(fā),陸西梟近乎失控,抱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似要將她融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就再也分不開。
兩人接吻的次數(shù)僅有過那么兩回,兩次都是陸西梟完全主導(dǎo)加引導(dǎo),即便他忍得難受但依舊全程保持著溫柔和耐心,照顧著溫黎。
而一次他的吻有些粗暴蠻橫,帶了幾分懲罰性,那架勢像是要將人拆之入腹才能消氣。
和風(fēng)細(xì)雨的溫黎都招架不住,更別說這狂風(fēng)驟雨式的了,他手上動作也重,然而被弄疼的溫黎卻是更加抱緊陸西梟的脖子,回應(yīng)他。
溫黎這會兒只想做自己想做的。要不是她沒陸西梟這么會,被弄疼的會是陸西梟。
溫黎的放任和回應(yīng)讓陸西梟愈加失控收不住自己,他往下蹲了蹲,忽地將溫黎整個人抱起,一只手臂托在溫黎臀下,一只大手扣著溫黎后腦勺,邊吻邊抱著人往沙發(fā)方向走去。
他這抱小孩的姿勢太過羞恥,溫黎小時候都沒被人這么抱過,更別說長大了,整個人被掛在陸西梟身上的她下意識夾腿,反倒將陸西梟的腰夾得更緊,她直接從臉紅到了脖子。
她這會兒才知道之前的陸西梟有多克制和收斂。
陸西梟:“你想我嗎?”溫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