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梟:“你想我嗎?”溫黎:“想”
陸西梟抱著人一路來到沙發(fā)邊,他單膝跪上沙發(fā),接著一彎腰順勢將人壓在了沙發(fā)上。
本就占據(jù)主導(dǎo)位的陸西梟在男上女下的優(yōu)勢下更是如魚得水,高大的體形和寬肩將身下的溫黎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從上往下看連衣角都看不著,他將溫黎完完全全禁錮在自己身下。
他情緒像吸了水的海綿不斷膨脹,攻勢也愈發(fā)猛烈,溫黎剛開始還能回應(yīng)他一二,但很快就有心無力,這會兒是只有被動的份兒。
感到窒息的溫黎松開摟抱著陸西梟脖子的手轉(zhuǎn)而開始推他的肩,他終于退出,但并沒有放開她,而是一下下輕啄起她的嘴角,時不時啃咬她紅腫的唇瓣,等著她緩過來再繼續(xù)。
溫黎微張唇瓣,呼吸凌亂,缺氧讓她有點頭昏腦漲,唇上時不時傳來輕微的痛感,她眼眶止不住地發(fā)熱,淚意上涌,卻并不是疼的。
她無聲地壓下上漲的情緒,一只手揪著他領(lǐng)口,捏緊了手指,等呼吸稍微平穩(wěn)、緩過來一些后跟他說一句:“……陸西梟,對不起。”
他停下來,將臉抬起來一些,看她。
她的一句對不起讓本來還覺得委屈的陸西梟頓感自責(zé),看著她清瘦的面頰,他心里更是心疼和后悔:“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明知道齊御是你認(rèn)識了更久的朋友,明知道你夾在中間最不好受,我還埋怨你,還和你置氣,江應(yīng)白那個看似不著調(diào)的都能理解你,我卻……”
他氣她不信自己、氣她偏袒齊御,可齊御是她朋友,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她身為洲長身為朋友都沒理由直接將齊御處置。最后證據(jù)確鑿,她并沒有包庇齊御,求情都沒有。
“是我要的太多,既不想放過齊御,又想要你毫無嫌隙地繼續(xù)和我在一起,說到底,景元出事、最大的責(zé)任在我這個監(jiān)護(hù)人身上?!?/p>
“是我太不理智、太情緒化,是我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明明你也才不到二十歲,我比你大這么多,我應(yīng)該照顧好你的?!彼曇粑⑽⑦煅剩鄣子袦I光閃動,“黎黎,對不起?!?/p>
聽到他將過錯和責(zé)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溫黎抬起眼看他,對上他泛紅的眼眶,她忍不住抬手撫上近前他憔悴的臉,喉嚨一陣酸脹。
她指尖碰到他的左耳,眼睛跟著看去,瞬間心疼到不能呼吸。就因為喜歡她,他遭遇了一次次的刺殺,天之驕子成了個聽力殘疾。
溫黎:“是我管理不嚴(yán),是我失職,明知齊御對你有殺心,我卻沒有防范,你和陸景元因為他受到那么多的傷害,而我卻沒辦法多偏袒你,如果我是你,我只會比你更不理智。”
陸西梟輕搖搖頭:“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替他背責(zé)任。黎黎,我們不要再因為別人不開心,不要再被別人影響到我們好不好?”
溫黎輕點點頭:“好?!?/p>
陸西梟低頭,輕輕蹭著她柔軟的面頰,和她訴道:“黎黎,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溫黎聽得心里酸酸甜甜的,不太好受。
陸西梟抬起臉:“你想我嗎?”
溫黎默了默,輕輕應(yīng)一聲:“嗯?!?/p>
聽到她想自己,他心里歡喜,但不滿足于她的回答,于是得寸進(jìn)尺地又問:“想我嗎?”
他顯得執(zhí)著,就想聽她說一句’想‘。
溫黎輕抿了下唇角,垂下眸去,想到外婆那晚說的話,她拋開羞恥心,回答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