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問:“難道你爹媽就沒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不解。
“我嘴對嘴給你喂藥,本來就親上了,再多親兩下也不行嗎?再說了,大清都亡了,現(xiàn)在都提倡戀愛自由呢?!?/p>
他氣得無語,背過身不再理我。
一晃,三個月過去。
沈岸對我的印象始終停留在醒來那日我的流氓行徑。
怎么看我都不順眼。
我厚著臉皮搬著小馬扎坐在他腿邊。
“你是城里來的大少爺吧?該不會家里是頂有錢的地主吧?我聽說城里人最講知恩圖報了,既然我救了你一命,不如你留下好好報答我?!?/p>
他用一根食指抵住我不斷湊近的腦袋,一臉嫌棄。
“說吧,想要多少錢?!?/p>
我卻搖頭。
在他生病養(yǎng)傷的這三個月里,我早就想好條件。
“沈岸,不如你以身相許怎么樣?”
他臉色沉了下去。
“你們城里人不是最喜歡以身相許這一套嗎?”
不等他回答,外面忽然傳來陣陣馬蹄聲。
一群穿著軍裝的人呼啦啦沖了進(jìn)來,我嚇得扯著沈岸往后退,誰料那群人卻撲通一聲跪在我們面前。
“少帥,屬下們來遲,請您責(zé)罰!”
一名婀娜纖細(xì)的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穿著一身淡青色旗袍,美得像是畫里走出來的。
她看見沈岸,立刻哭了出來。
撲向沈岸的嬌軟身軀,像一道細(xì)若的扶柳。
“少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這三個月我日夜難眠,唯恐你真的出了什么事?!?/p>
沈岸眉眼在落到那女人身上時,稍稍溫柔了些。
所有人或驚喜,或流淚,只有我一個人搞不懂狀況一臉白癡相。
我扯了扯沈岸的衣袖。
一臉震驚。
“沈岸,你是當(dāng)官的?”
“大膽!哪來的村姑,敢直呼少帥大名!”
那人朝我拔刀,叮的一聲架在我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