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卻發(fā)現(xiàn)無人說話,疑惑抬起頭,
卻見溫凝正心虛地看向江子安,“這是怎么了?還需要對口供嗎?”
“江叔叔,那日我去江府,
瞧見一個人一直在門口轉(zhuǎn)悠,
我便問了他,
他說是宛宛托荔城城主給江府傳消息?!睖啬痛怪^,
心中有些內(nèi)疚,雖說自己當時確實是好心,但是確實差點害他受了傷,
想到這,
她抬頭,偷偷瞧了一眼一旁的江子安,不料,正好與他對上了視線。
瞧著他如墨般的眼眸,
溫凝臉一紅又低下了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江妤,
忽然附在江垣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將江垣逗得笑了起來。
“父親,
阿凝也是好意,
她與宛宛自小一起長大……”
“為父知道,
不過這林宏似乎與年少時大有不同啊?!边€未待江子安說完,
江垣便打斷了他,
撫著自己的胡須瞧著溫凝,
又想著方才江妤在他耳邊所說的那句話,
越看越是滿意,忽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對面的江子安。
被江垣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兩人,一起將目光轉(zhuǎn)向江妤,卻見那小丫頭如沒瞧見般,又開口道:“爹爹,我們在揚州府查到了林宏利用揚州知府販賣私鹽,并且殺害揚州知府?!?/p>
“什么?”江垣心頭一窒,自從那日林宏來瞧過他一次后,他便隱約感受到林宏變了,但未想到林宏如今竟變成這般模樣,還記得年少時,他們一同學(xué)習(xí),上京趕考,說好了今后一起造福百姓,可如今他恐怕再不記得年少所言。
江垣輕嘆了一口氣,“他如今恐怕是王相的人了?!?/p>
“爹,聽蘇副城主所言,刑部尚書方越來了荔城?!苯影惨娭畔铝耸种械臏?,他起身接過后,又替江垣盛了一碗。
江垣接過湯碗,隨后將它放在桌案上,他指尖輕點著桌面,“方越,此人是王相親信,你們可有查到可以將林宏一錘定音的證據(jù)?”
“并無,只是有一些他與沈瀚來往的信件,和城主府的令牌?!苯ト〕鲈谏蚋畬さ降男偶c令牌遞給江垣。
“那這次恐怕沒有辦法將他定罪了,王相必定是聽到了消息,這才派方越前來保他。”江垣翻閱著手中的信件,并未發(fā)現(xiàn)有何指向性的線索,不足以一次性將林宏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