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溫?zé)o精打采地摘下帽子,綠寶石眼眸黯淡無光:“不知道……”
丹回過神的時候,易之行已經(jīng)默不作聲下樓了,他趴在欄桿上追問:“哎,易,你去哪里?不是說好……”
丹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易之行壓抑著怒火,回到宿舍,翻出之前收到的信……
傍晚,易之行躺靠在沙發(fā)上,耳邊是座鐘走針的聲音,“嘀嗒——嘀嗒——”
他手中把玩著從醫(yī)院騙來的藥,目光掃過上面的用藥指南:建議一天一粒,連續(xù)使用不得超過2-4周……
他又起身興致勃勃地翻出之前的藥瓶,他從去年換了新藥,效果比之前好,便一直舍不得戒斷。
這些堆成小山的藥瓶幾乎要將他的神經(jīng)壓斷……
“砰砰砰——”宿舍門突然被人大力敲響。
來人似乎將門當(dāng)成了發(fā)泄對象。
易之行放下藥,給塞巴斯蒂安開門。
此刻的塞巴斯蒂安哪還有什么貴族的氣質(zhì)。他頭發(fā)凌亂,目眥欲裂,按住易之行的肩膀,一字一頓道:
“你這個瘋子!”
塞巴斯蒂安徹底卸下偽裝,指著易之行鼻子大罵:“如果沒有你哥哥,你什么也不是!你一輩子都只會是個懦弱的逃兵,在這里躲了四年感覺怎么樣?”
易之行平靜地關(guān)上門,自顧自坐到沙發(fā)上:“感覺可以住一輩子?!狈凑囊惠呑右膊粫荛L。
塞巴斯蒂安為他的厚臉皮感到一時語塞,毫不客氣地諷刺他:“也對,一個能在圣輝授勛大典失態(tài)的人,肯定不想回去被人拿來恥笑?!?/p>
“呵,”易之行笑了一聲,并不在意:“喝茶嗎?潤潤嗓子再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