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言茉站在原地,不情不愿道:“有事嗎?”
“要不要一起去靶場?”丹發(fā)出邀請,“易和布蘭溫都是射擊的好手。”
秋言茉看向易之行,男人心虛地垂下眼睫,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移步至丹身后。
“不了,”秋言茉盯著易之行道:“既然有人覺得自己更加專業(yè),那還叫上我干什么?”
布蘭溫脊背僵直,求助地看向最懂女人的丹。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猜測她的意思,為什么?他說錯什么了嗎?
丹試探著開口:“其實也沒那么專業(yè)……我們就是拿槍的,又不是造槍的……”
“哦,”秋言茉淡淡道:“要是會造那就更了不得了,根本不需要我來插手,某人怕是恨不得每天吃五粒吧。”
“五?!辈继m溫大腦幾乎宕機,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五粒,子彈嗎?是用來吃的?”
易之行沒有搭話,整個人浸潤在走廊的陰影處,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秋言茉沒有回答丹,而是轉(zhuǎn)向另一個話題:“我想知道,qiangzhi是不是也要被分為經(jīng)濟實用的老槍和嬌生慣養(yǎng)的狙擊槍……就像野麻雀和金絲雀?!?/p>
丹能聽懂這句話,附和道:“這個我贊同,狙擊槍是嬌貴了些?!?/p>
易之行聞言抬眸,眼底閃過疑惑,對上女孩尚在慍怒的眼睛,問道:“你怎么會想到這個比喻?”
“偶然間想到了?!彼孓o離去,叁人立在原地,不敢搭腔。
易之行嘴唇不高興地抿緊,盡管她不肯承認(rèn),但他還是猜到是誰了。
丹絞盡腦汁安慰布蘭溫:“兄弟,她不一定是因為討厭你啊,也有可能是討厭我,或者是易?!?/p>
“你想想,你有惹過她嗎?”
布蘭溫?zé)o精打采地摘下帽子,綠寶石眼眸黯淡無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