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舟本就睡得淺,任何細微的聲響都足以讓他警醒。
他沒有點燈,只是悄無聲息地站起身,如同一只幽靈般來到窗前,撩開厚重窗簾的一角,向外望去。
他的視力極好,即使在這樣的黑夜里,也能清晰地看到樹下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他認出了那個穿著修女服的女孩,就是白天在走廊里那個膽子小得像貓一樣的修女。
依仗著多次的副本經(jīng)驗,秦逐舟瞬間有了一個猜想。
所謂的“背叛”教堂,可能不是字面意思的背叛。
小修女與外人私通,玷污了教堂的圣潔,這在主教那種刻板嚴苛的統(tǒng)治下,無疑是死罪。
這何嘗不是一種背叛。
他看著那個男人是如何將她按在樹上親吻,如何讓她發(fā)出細微又勾人的嗚咽。
他看到女孩纖細的腳踝在空中無助地晃動,看到她白皙的脖頸被迫仰起一個脆弱的弧度。
那畫面seqing而又危險,像一幅描繪墮落與沉淪的油畫。
秦逐舟的喉結(jié)不易察覺地滾動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絕對的冷靜。
樹下的吻終于結(jié)束了。維斯塔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她被吮吸得紅腫飽滿的唇瓣,看著她因為缺氧而迷離的眼神,心中涌起巨大的滿足感。
他的手依舊沒有離開她的腿間,反而變本加厲,指尖開始隔著那層布料,緩緩地、有技巧地揉弄著那顆已經(jīng)微微凸起的yindi。
“嗚…”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歲拂月渾身一軟,差點從他的手臂上滑下去。
一股陌生的快感從尾椎骨竄起,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反而讓那根作惡的手指貼得更緊,摩擦得更用力。
她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羞恥又陌生,讓她害怕,卻又隱隱帶著一絲渴望。
“不…不要…”她的聲音破碎不堪,帶著濃重的鼻音,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這種讓她陌生的掌控,但她的所有掙扎,在維斯塔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反而像是在撒嬌。
“不準動?!本S斯塔的聲音沉了下來。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精準地碾過那最敏感的一點。
“告訴我,寶寶,你喜不喜歡這樣?”
“說你喜歡,我就放過你。”
樓上,秦逐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沒想到這場活春宮會持續(xù)這么久。
他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窗邊,卻在此時,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個讓他瞳孔微縮的景象——一個扭曲、瘦長的黑色影子,正從教堂墓地的方向,悄無聲息地朝著那棵橡樹滑行而來。
那東西沒有實體,像一團流動的墨跡,在地面上拖行,所過之處,連月光都仿佛被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