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茹異常反應(yīng)的刺激下,胡濤徹底的發(fā)狂了,如同一頭囚禁了萬年的野獸,腦子一片空白,就沖向chuang,一下子撲了上去。
而鄭茹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已經(jīng)失去了自我和理智。
第二天,趙得三蘇醒時,蘇晴已經(jīng)離家去上班了,他一邊揉著隱隱抽痛的鬢角,一邊抓起放在chuang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八點多了。
我靠!遲到了!一看到要遲到了,趙得三這才驚慌失措的從chuang上坐下來,快速的穿好衣服,去衛(wèi)生間里胡亂抹了兩把臉,連牙也沒來得及刷,就匆匆忙忙的趕往單位了。
在去單位的出租車上,趙得三突然想到昨晚一回到家里,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的舉動,隱隱約約記起昨晚與蘇晴足足活動了大半夜,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很異常,雖然是喝了不少酒,但還不足以亂了心智到那種程度。趙得三隱約感到昨晚的酒不太對勁,但也僅僅是猜測而已,并不敢確定,畢竟昨晚那種場面,自己完全是在緊張狀態(tài)下喝的酒,也有發(fā)揮失常的時候。
到了單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先是接了一杯溫水,坐下來喝了之后,放下水杯,就給何麗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她今天沒事吧?何麗萍在電話里微笑著說自己沒事,“你呢?今天沒事吧?”她問趙得三。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昨晚的酒太烈了,喝了那么多酒,還沒喝過那么烈的酒?!壁w得三暗暗表達著自己的疑惑說道。
聽到趙得三這么說,何麗萍呵呵的笑著說道:“那瓶酒是典藏好酒,肯定是和一般酒不一樣,我昨天才喝了那么一點,一回家里就睡著了,你沒事就好。”
趙得三呵呵的笑了笑,寒暄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后,趙得三突然又想到了鄭茹,她昨晚喝醉酒后哭哭啼啼的樣子,想來讓趙得三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自責(zé)慚愧的感覺,說來其實也怪自己,當初和鄭茹認識,自己完全是出于看上鄭茹的身材和相貌,想和她發(fā)生點什么才佯裝喜歡她的,但沒想到鄭茹當了真,而且對自己愛的那么死心塌地,到最后攤牌之后傷了她的心。
想到了鄭茹,趙得三便又拿起手機,給她撥了電話過去。
一直響了好幾遍,鄭茹的電話才接通了,里面?zhèn)鱽硭硢〉穆曇簦骸霸趺戳???/p>
“鄭茹,你今天沒事吧?”趙得三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便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编嵢愕幕卮鸬馈?/p>
趙得三輕輕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就好?!?/p>
電話里鄭茹沒有接著他的話茬說什么,知道她在沉默,趙得三便找著話題問道:“對了,你來單位上班沒有?”
“沒?!编嵢愕幕卮鸷軠\淡,好像沒什么心思和他說話一樣。
“不會還在睡覺吧?”趙得三用輕松的語氣笑著問道。
鄭茹淡淡的回答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里休息,你有什么事嗎?”
“沒,就是問一下你。”鄭茹的冷漠讓趙得三一時間也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那沒什么事我掛了?!编嵢懔藷o興致的說道,然后不能趙得三再說什么了就掛斷了電話。
,昨晚不是喝酒的時候已經(jīng)說好不生氣了嗎!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趙得三在心里自顧的說道。
放下了手機之后,他感覺頭還是有點隱隱作痛,便將外套蓋在身上,靠在老板椅上休息了起來。
此時的何麗萍坐在辦公室里想著昨晚的事情,雖然一切看起來按照計劃在進行,但是她離開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了,為了確保自己這次心機沒有白費,在十點多的時候何麗萍拿起手機給胡濤撥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