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麗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我給她蓋上被子了?!闭f著走到了chuang邊,看見胡濤四平八叉的躺在chuang上,滿面粗紅,一點也不像正常喝醉酒的樣子。
何麗萍知道藥效應該快要發(fā)揮作用了,便刻意對躺在chuang上呼哧呼哧喘氣的胡濤說道:“胡老板,小鄭就在你隔壁住,明天早上起chuang的時候叫一下她,別讓她起來太晚耽誤了上班?!?/p>
“他都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能聽到何姐你說話啊?!壁w得三看了一眼躺在chuang上發(fā)出呼哧呼哧呼吸聲的胡濤,對何麗萍說道。
何麗萍怕再耽誤時間,會讓趙得三看出了破綻,便對趙得三說道:“好了,小趙,咱們也走吧。”說著最先走出了房間。
趙得三便跟著走出了房間,幫胡濤帶上了房門。從酒店里出來,趙得三也感覺喝的有點多,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并且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和煩躁。
“小趙,你送我回去吧?”何麗萍對神色看上去有點不正常的趙得三說道。
“我想有個家,一個充滿溫暖的家……”就在趙得三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幾天之前,想到自己煢煢孑立的生活,很渴望有一個家庭,于是又將手機鈴聲調成了這首歌曲。
聽到手機響,他掏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蘇晴’的名字,便走到了一旁,才接通了電話。
“喂,蘇姐,怎么啦?”他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還不回來嗎?”蘇晴的聲音中帶著埋怨,自從支持趙得三去區(qū)里工作后,蘇晴就意識到以后很難和趙得三每晚都住在一起了,所以這個晚上當她躺在chuang上的時候,看著身邊空空的chuang,心里就特別想念趙得三,看看時間也不早了,終于忍不住給他打來電話催他回去。
聽到蘇晴的語氣中帶著埋怨,趙得三連忙說道:“馬上,馬上就回去了,已經完了。”
“那你快點回來!”蘇晴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給趙得三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留。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趙得三知道蘇晴有點生氣了,便裝上電話,走過去對何麗萍說道:“何姐,你沒喝多吧?”
“沒有?!背赃^解酒藥的何麗萍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還是自己回去吧,時間太晚了,要是被你老公看見了不好?!壁w得三找著借口說道。
“怎么?哪個女人又打電話約你嗎?”何麗萍用妖媚的目光盯著他,一點也不客氣的質問道。
趙得三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我表姐?!?/p>
聽到趙得三說是蘇晴的電話,何麗萍明白要是被蘇晴知道自己帶走了趙得三,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于是,只能懷著無奈的心情打消了那個想法,一臉失望的說道:“那既然蘇書記叫你,你就去吧,我自己開車回去?!闭f著,轉身就朝車旁走去了。
趙得三知道何麗萍心里肯定不爽,連忙跟上前,幫她打開車門,恭恭敬敬送上車,又主動抱住她的頭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送了一個吻,然后又關心的叮囑道:“何姐,路上當心點,慢點開。”
趙得三的舉動多少讓何麗萍心里舒服了一些,這才展開一絲笑顏,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關上車門,發(fā)動車子,駛上了午夜車輛稀少的馬路,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目送著何麗萍開車離開后,趙得三才在酒店門口坐上一兩出租車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趙得三感覺頭開始有點發(fā)暈,有二斤酒量的他,對于今晚四個人才喝了二斤酒就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有點好奇,大半夜的,不僅頭暈腦脹,而且渾身燥熱的難受,臉上像是著火一樣,滾燙滾燙的,甚至在打開車窗吹著凜冽的夜風,還是感覺全身如同被火在炙烤一樣,太難受,太難受。
在趙得三和何麗萍將胡濤與鄭茹安排在酒店住下后,胡濤也的身體也產生了和趙得三一模一樣的反應,盡管是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躺在chuang上的他并沒有死死睡去,而是感覺自己好像躺在了火坑里一樣,全身沒有一寸皮膚不灼re滾燙,那是一種焚心的感覺,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躁動,在chuang上情不自禁的翻來覆去著,耳膜里隱隱回蕩著何麗萍的話“鄭茹就在你隔壁住著,你明天早上記得叫她起來……”
漸漸的,胡濤就像是中了毒一樣,從chuang上爬起來,腦子里一片空白,難以控制的下了chuang,迷迷糊糊的就莫索著來到了鄭茹所在的房間門口,抬起手去敲房門,誰知房門并沒有鎖住,在他的手敲在門上的時候,門便緩緩打開了。
見門沒鎖,胡濤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樣,推門進去,順手關上了門,雙眼猩紅的朝著chuang上一看,見鄭茹已經將蓋在身上的棉被踢到一旁,蜷縮在chuang上翻滾。
在鄭茹異常反應的刺激下,胡濤徹底的發(fā)狂了,如同一頭囚禁了萬年的野獸,腦子一片空白,就沖向chuang,一下子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