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黑狗要動手,趙得三知道黑狗這家伙拳頭比韓五可硬多了,曾今在‘壹加壹’酒吧門口以一敵百,殺的一向飛揚跋扈的孫毛毛落荒而逃而因此聲名遠揚,也正因為這件事,金錢豹向?qū)⑺麄冋兄瞒庀碌南敕]有得逞,才與那老混子因此結(jié)下了梁子。怕在黑狗那鋼鐵一樣的拳頭下,這小子會出事兒,趙得三給抬起手沖黑狗擺了擺,黑狗才將揮舞起的拳頭放了下來,沖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家伙說道:“奶奶滴,要是我大哥攔著,老子今天讓你去見閻王爺!”
‘虎爺’這家伙雖然嘴上很硬,但是在黑狗揮舞著沙包大一樣的拳頭走過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嚇得渾身微微哆嗦,兩眼之中布滿了恐懼之情?!诠贰拿謱ν瑯踊焐鐣摹敗瘉碚f早已經(jīng)是如雷貫耳,特別是當初‘黑狗’在一家一門口以一敵百挫敗孫毛毛的那場硬仗,使得他在西京地下世界早已經(jīng)是名聲顯赫,幾乎道上混的家伙,沒人不知道在西京地下世界有一個綽號叫‘黑狗’的殺神,一些街頭小混混經(jīng)常坐在一起說起‘黑狗’,將他吹得神乎其神,幾乎快成為一個神話人物一樣身懷絕世武功。
面對這么一個如雷貫耳的‘戰(zhàn)神’,單單是看看黑狗那健碩的身形,‘虎爺’就已經(jīng)怕的不行了,所以,在黑狗撂下了話之后,這家伙出奇意外的沒有敢去撞他,而是抬起一雙被打成熊貓眼一樣的眼睛,用夾雜著恐懼和仇恨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極為善于察言觀色的趙得三似乎意識到這家伙唯一怕的人就是黑狗,他瞅了一眼站在一旁摩拳擦掌蓄勢待的黑狗,然后看向‘虎爺’,冷笑著問他:“‘虎爺’,你知道我兄弟是誰不?”
“黑狗,誰不知道呀!”這家伙嘟囔了一句說道。
趙得三呵呵一笑,說:“那看來你是知道我兄弟呀,你也是道上混的,我兄弟的拳頭有多硬,你應該有所耳聞吧?你說不就是讓你說是誰指示你們砸酒吧的嘛,說出來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嗎,你還這樣頑固不化,難道想嘗嘗我兄弟的拳頭是吧?”
黑狗在一旁作勢顯得有些不耐煩得對趙得三說道:“大哥,少跟他廢話,我看這狗日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兄弟手早都癢癢了,讓兄弟先操練兩把再說吧!”說著就要動手了。
趙得三沖黑狗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不要動手,接著不緊不慢的笑著對躺在地上全身五花大綁的‘虎爺’說道:“兄弟,其實我很佩服你,很講義氣,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呢,你這樣為指示你的人賣命,值不值得呢?”
就在這個時候,韓五將那個桃花眼的騷娘們帶了出來,對躺在地上的‘虎爺’壞笑著說道:“虎子,你這女人長得不賴嘛,白白嫩嫩的,你倒會挑的嘛,你看這臉蛋,多漂亮……”韓五一邊壞壞的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在那皮膚白嫩的女人的漂亮臉蛋上游走著。
面對這么一群地痞,被綁在椅子上的騷娘們早已經(jīng)嚇得花容失色,一臉煞白,眼中充滿了恐懼,一邊扭著頭躲閃韓五那只不懷好意的魔爪,一邊哀求著說:“大哥,不管俺的事啊,俺也是被他逼的,求求你們放了俺吧……不要啊大哥……”
“哎喲,不錯嘛……”韓五躲在窗簾后看到兩人在房間里的事情,看到這個賤人漂亮的模樣,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犯罪的沖動,正好借這個現(xiàn)在局面打不開,利用這個女人來給‘虎爺’施壓,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
這桃花眼的騷娘們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被韓五戲弄,立即一臉通紅,急的快要哭了一樣,帶著哭腔央求說:“求求大哥不要啊,不管俺的事啊……跟俺沒關系的,求求大哥不要啊……”
看見這女人快要被自己嚇得尿褲子了,韓五一邊用兩只魔爪隔空在她的身子上比劃著,一邊嘿嘿笑著,沖躺在地上的‘虎爺’說道:“虎爺,你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虎爺’咬牙切齒,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韓五,說道:“奶奶滴,有種你就來真的呀!”
“喲呵,大姐,你聽見沒呀,你偷得這個漢子不管你喲,那爽歪歪了,那兄弟們呢……兄弟,走,咱們也開心一下……”韓五哈哈大笑著,說著話,推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在一干兄弟們的起哄聲中擁簇著推進了那間房子里。
“不要啊……俺求求你們了……不要啊……啊……好癢啊……不要……”不一會兒,就從那間屋子里傳出了那個女人有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叫聲。
“哈哈……”一幫地痞小流忙的起哄聲也隨之此起彼伏的從那間屋子里傳了出來……
聽到從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趙得三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兒,心想這韓五該不會真是讓兄弟們輪流上那個女人吧?那還得了,欺負良家婦女的罪行可不小,萬一被告,即便是自己沒參與,但也在場,那豈不是會毀了自己的前途,于是,趙得三一臉緊張的朝那間傳來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的房間里走了過去。
當趙得三懷著提心吊膽的心情一來到房間門口,看到房間里的一幕時,他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因為他看到情景并不是自己腦海中想的那樣,而是看到那女人的兩腿正被兩個兄弟扛著,鞋和襪子被脫掉,韓五正手里捏著一撮頭在她腳丫子心上撓著,女人被腳底板那種癢癢的感覺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直哭爹喊娘的央求他們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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