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失手,長公主在等著,必須讓她招認(rèn)。
第三針眼看就要扎下來,一個妖嬈的女人打著哈欠走進(jìn)來:“哎呦,鬼叫個什么?睡覺都不讓人安穩(wěn)?!?/p>
女人很漂亮,又妖又媚,捂唇的動作都透著股勾人的勁。
“你是誰?”原本折磨薛若若的嬤嬤上前質(zhì)問。
女人掃了眾人一圈,仿佛才看清眼前情景,嚇得后退一步:“你們是誰?玄卿呢?”
長公主聞言刀子一般的眼神射在她身上。
“你們好兇,我要找玄卿?!彼€沒走出去,就被兩個嬤嬤按倒在地。
“說,你是誰?為什么在府衙?”
女人嚇了落淚,我見猶憐:“我是玄卿的人,我叫花媚,你們要對我做什么?”
聞言,躺在地上虛弱的薛若若都撐起眼皮看她一眼,裴翊的女人?
長公主凝眉,看向薛若若,她搞錯人了?
不可能,這個花媚看著像個舞妓,裴翊不可能看上她!
“哎呦,玄卿你終于回來了,她們好可怕,她們欺負(fù)我,你快為我做主。”
裴翊從外面進(jìn)來,直直走向花媚,伸手露出一抹笑:“你惹我母親生氣了?”
“還不快放開我。”
有人撐腰,花媚立刻變了副面孔,嬤嬤看長公主沒反應(yīng),只得放開她。
“哎呦,手腕疼,玄卿揉揉?!?/p>
裴翊很配合,把人撈進(jìn)懷里,完全不顧長公主和這么多奴仆,也沒有看被扔在一旁的薛若若。
長公主冷眼看他,見他眉眼溫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兒子,她缺席的十幾年里,兩人僅剩不多的親情也被時間消磨殆盡。
她無論如何是他生母,他怎能讓其他女人羞辱自己!
“玄···”長公主一向叫他的字,如今被另一個女人這么叫出來,她心里膈應(yīng)。
“本宮還不能處置一個女人了?”
上次有外人在,長公主不想鬧太難看,可今日,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退讓!
裴翊看著她淡笑:“我的女人如何惹母親生這么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