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若沒想到,長公主那么狠,只問一句:“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就讓嬤嬤給她用刑。
“表小姐,勸你實(shí)話實(shí)說,老奴若下手,您可受不住?!崩蠇邒咭贿呎f一邊套上針筒,薛若若驚恐后退。
“長公主,您這是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錯(cuò)?”
長公主蕭瑜冷笑:“怎么,在我面前打人不是很歡嗎,不敢認(rèn)?”
薛若若臉色蒼白,長公主這是認(rèn)定她了?
“我不懂長公主此話何意,我明明去為阿弟抓藥,什么時(shí)候打過人?”薛若若知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認(rèn)!
蕭瑜冷笑,看著她像看一個(gè)死人。雖然她沒有證據(jù),但她直覺就是薛若若,除了這個(gè)女人,兒子能看得上誰。
薛若若心驚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銀針,頭皮發(fā)麻,卻沒有任何辦法。
“長公主,冤枉,請長公主告知,我犯了何錯(cuò)?!?/p>
蕭瑜冷笑,把手邊玉盒掃下去,玉盒里的琉璃珠掉出來,落在薛若若眼前。
“長公主這是何意,我從未見過這琉璃珠!”
薛若若打死不認(rèn),蕭瑜笑得殘忍,眼光看向老嬤嬤,老嬤嬤立刻走過來!
“救命啊,長公主怎能草菅人命?!毖θ羧襞榔饋硐胩?,被嬤嬤一把抓住頭發(fā),閃著銀光的長針猛然扎向她胸口。
蕭瑜淡淡喝茶,嬤嬤是宮里出來的,就算讓一個(gè)人生不如死,也不會留下把柄,今日她倒要看看,這個(gè)女人能忍到幾時(shí)。
“啊···”
薛若若忍不住叫出聲,身上瞬間布滿冷汗,疼得她咬緊牙關(guān),想立刻去死!
“說不說?”
薛若若疼到牙根打戰(zhàn),只隱約看到嬤嬤冰冷嚇人的黑眼珠,和她眼角堆起來的無情細(xì)紋。
“不,我不知道,說什么?”薛若若咬牙,從牙縫里吐出幾個(gè)字。
她死也不認(rèn)!
嬤嬤不由得冷笑,在她手下的女人還沒有能撐過三針的。
手起針落,第二針猛然扎下,還狠心轉(zhuǎn)幾圈,薛若若心停跳了片刻,全身疼到痙攣,她想縮起身子,卻被幾個(gè)人按住,只能攥緊手,咬牙疼到恍惚。
嬤嬤見她居然忍住了,憤怒的同時(shí)還隱隱佩服,看著嬌滴滴的還挺能忍。
可她不能失手,長公主在等著,必須讓她招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