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蘇阮阮在一起,傅景琛真的變了很多。
回神,蘇阮阮嘴角上揚,眼里滿是得意,卻偏偏假惺惺道:
「時月姐,你就別嘴硬了,快點承認(rèn)了吧,免得再遭受皮肉之苦?!?/p>
看著為我說話,實則三言兩語就把黑鍋扣死在我頭上。
我又豈會讓他如愿?
我瞥了蘇阮阮一眼,冷聲道:
「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承認(rèn)什么?」
聞言,家屬雙眼噴火,氣得抄起一旁的電腦就要朝我砸來。
我一個閃身躲過。
我知道,傅景琛和蘇阮阮之所以這么狂就是篤定我沒有證據(jù)。
可他們不知道,我早就留了后手。
想到這兒,我拿出手機(jī),當(dāng)眾播放了一段錄像。
「我含血噴人,那這是什么?」
看清錄像內(nèi)容后,傅景琛和蘇阮阮臉色瞬間鐵青了起來。
這錄像正是當(dāng)初蘇阮阮給我過目藥方的全過程。
因為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教訓(xùn),為了防止再被蘇阮阮甩鍋,我在她遞給我藥方的時候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偷偷打開了手機(jī)錄像。
視頻里,我全程都沒有碰過這個藥方,也全程都沒有說話,一直都是蘇阮阮在自言自語。
現(xiàn)在想來,還好我當(dāng)時留心把一切都錄了下來,不然現(xiàn)在真是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