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姐,你在說什么???就算你嫉妒我當上主任,也不能含血噴人吧?」
傅景琛也將蘇阮阮護在身后,冷眼看向我。
「到底誰是主治醫(yī)生,我身為院長難道還會亂說嗎?」
「倒是你,江時月,你嫉妒成性,在醫(yī)院的時候就各種針對阮阮,業(yè)務能力不行偏偏架子大得很?!?/p>
「這個病人明明就是你負責的,現(xiàn)在鬧出人命了,你就甩鍋給阮阮,你怎么這么惡毒?」
傅景琛一擺出自己的院長身份,家屬瞬間信了大半。
他們氣憤地瞪著我,抄起手里的礦泉水瓶就朝我扔來,罵罵咧咧道:
「差點被你騙了,你個殺人兇手!」
「你個草芥人命的庸醫(yī),我打死你,讓你給我兒子償命!」
「你知道嗎,我兒子今天本來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比賽的,這個比賽關乎他的未來,可就因為你,他的未來全毀了!你拿什么賠!」
我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礦泉水瓶砸到額頭。
刺痛傳來,溫熱的液體隨之滑落,眼前一片猩紅。
傅景琛見狀眼里閃過幾分愧疚,神色不免動容。
但一想到蘇阮阮,就立馬克制了想要跑上前關心我的沖動。
他索性扭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扯出一絲苦笑。
明明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只是手指不小心劃破了個指甲蓋的小口子,傅景琛都心疼得不行,立馬拿來酒精碘伏給我消毒,用創(chuàng)可貼小心翼翼地給我包扎傷口。
他說他最見不得我受傷了,看到我受傷就像在剜他的心。
如今,為了保護蘇阮阮,哪怕我被砸得頭破血流,他依舊在一旁冷眼看著。
看來,和蘇阮阮在一起,傅景琛真的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