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且可笑?!睆埡プr機,用左手撐著折疊床的邊緣站起身,揮舞著右手手槍的槍柄,朝著胖子的太陽穴狠狠砸去。
槍柄與腦袋相撞的瞬間,發(fā)出一聲悶響。
胖子來不及反應,發(fā)出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腦袋,身體失去了平衡,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你小子不講武德?!彼鄣迷诘厣现贝驖L,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黑衣青年見狀,一聲不吭地跨過地上的胖子,揮舞著木棍沖了上來。
“要不是我不方便開槍,你們幾個早死了?!睆埡X袋下意識地往后一偏,左手條件反射地抬起,試圖格擋這一擊。
然而,黑衣青年手中的木棍呈橫掃之勢,狠狠地抽在張涵的后背上。
張涵瞬間疼得臉色一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蹌了幾步。
他能感覺到后背像被火烤一樣,疼痛難忍,軍大衣也被木棍的沖擊力震得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處在兩人身后的中年男子踮著腳尖向前看去,心中一喜,握著折疊刀就要沖上來幫忙,可他剛一上前,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帳篷內(nèi)狹窄的空間限制住了。
過道僅容兩人并排站立,黑衣青年與張涵的激烈搏斗已經(jīng)將通道完全堵死。
他幾次試圖擠過去,都被兩人激烈的動作擋住,急得滿臉通紅,手中的折疊刀不停地晃動,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無奈。
“媽的,老子非打死你不可?!焙谝虑嗄昱鹨宦?,調(diào)整著手中木棍的方向,繼續(xù)朝張涵的頭部砸來。
張涵強忍著背部的疼痛,左手迅速抬起,死死地抓住木棍。
“松手,死瘸子?!焙谝虑嗄甑牧α亢艽?,木棍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條毒蛇,不斷地扭動著,試圖掙脫張涵的控制。
“老子才讓你變成瘸子。”張涵用力將木棍向下掰,同時,伸出穿著軍靴的左腳,狠狠地朝青年的小腿踢去。
軍靴頂部鑲嵌的鋼板與皮膚相撞,發(fā)出一聲悶響。
黑衣青年悶哼一聲,身體晃了晃,但依然沒有倒下。
他拼命掙脫張涵的控制,轉(zhuǎn)身再次揮舞木棍朝張涵撲來。
張涵無路可退,只能用盡全力抓住木棍,試圖用身體的重量來抵消沖擊。
但黑衣青年的攻擊太過迅猛,張涵最終還是沒能完全擋住,木棍擦著他的腰部劃過,帶起一陣刺痛。
張涵趁機松開手,借著黑衣青年的力道向后一倒,順勢躺在地上,然后用穿著軍靴的左腿朝黑衣青年的腹部狠狠踹去。
黑衣青年被這一踹,身體向后飛去,撞在了折疊桌上,再也爬不起身來。
桌上的飯盒和搪瓷缸也被撞得稀里嘩啦,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而中年男人見自己的兩個同伴全都被張涵給制服,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發(fā)怵,手上的折疊刀也有些拿不穩(wěn)了。
尤其是耳邊傳來兩個同伴的慘呼聲,更是讓他膽戰(zhàn)心驚,不敢再上前一步。
“三個廢物?!睆埡首髌降念┝酥心昴凶右谎?,又緩緩坐回了自己的床鋪上。
他的右腿因為長時間的打斗,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抖,如果在與中年男子發(fā)生沖突,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