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聽晚舒服地哼了哼,毫無知覺。
……
夜?jié)u深。
蘇聽晚吃了退燒藥,沒多久便退了燒。
她睡得迷迷糊糊間,臉頰上有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她緩緩睜開雙眼。
傅西城輪廓分明的俊臉映入她眼間。
他坐在床邊,手上拿著藥膏,正在幫她臉頰抹藥。
這藥膏的氣味很熟。
上次,她甩開她,導(dǎo)致她的手受傷住進醫(yī)院。
隔天醒來,她在病房也聞到了這股香味。
傅西城見蘇聽晚睜眼。
見她醒來,沉聲開口:“求我就這么難嗎?”
服個軟,她就不用被警察帶走。
蘇聽晚眸色驟冷。
她臉頰洗完澡上過藥,已經(jīng)沒那么疼了,但她在看守所經(jīng)歷的一切,依然深深烙印在腦海里。
他的意思是,她沒求他,所以她看守所里受到的一切,是她活該是嗎?
蘇聽晚抬手,狠狠揮開傅西城的手,滿臉冷漠,“傅西城,我求誰都不會求你。你別在我這里惺惺作態(tài),我不需要。”
“蘇聽晚,你別好賴不分!”
傅西城面色驟然沉了下來。
“呵,我好賴不分?”
蘇聽晚冷笑出聲,笑意卻不達眼底。
“傅西城,你打個巴掌再喂個甜棗,我是不是還得對你感恩戴德?”
“看守所的事情,不是我的意思?!?/p>
破天荒地,傅西城對蘇聽晚解釋了一句。
蘇聽晚聞言愣了一下。
但只是瞬間,她唇角的弧度便更冷了幾分。
傅西城說不是他。
她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