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信的。
對她,傅西城沒必要撒謊。
因為,不需要。
但……
“有區(qū)別嗎?”
蘇聽晚譏笑著反問。
“蘇聽晚,你想說什么?”
傅西城神色明顯變冷,眼神危險的看著蘇聽晚。
蘇聽晚不閃不避,“我想說什么?不是你,那除了程沐煙還能是誰?”
蘇聽晚無視傅西城的怒火,不閃不避。
“證據(jù)呢?”
傅西城眼底最后一點溫度也沒了,好似蘇聽晚耗盡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
他緩緩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蘇聽晚,嗓音極冷,“蘇聽晚,你要清楚,若不是你無故發(fā)瘋,砸了糖糖的慶祝宴,傷了沐煙,沐煙不會選擇報警。”
提到慶祝宴,蘇聽晚胸口劇烈起伏。
她明明對這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心,失望透頂。
可看著他這樣不辨是非黑白毫不猶豫地偏袒著程沐煙,蘇聽晚還是氣紅了眼。
心臟像是被人用力攥緊,疼得她呼吸都在疼。
她雙眼猩紅的看著傅西城,咬牙切齒道:“我為什么會砸了程若棠的慶功宴?是程沐煙她其心可誅,她明明知道我的西西已經(jīng)死了……”
“蘇聽晚!”
傅西城厲聲打斷蘇聽晚的話,眼神極冷。
他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臂,把她從床上拉拽起來。
蘇聽晚高燒剛退,整個人都是虛脫的。
面對傅西城突然的發(fā)難,她無力掙扎,就這樣像個破碎的布娃娃被傅西城拽著,一路跌跌撞撞出了臥室,來到側(cè)臥門口。
傅西城抬腿,一腳踹開那扇門,拉著蘇聽晚走進(jìn)去。
他一手穩(wěn)著她的身體,一手捏著她的后頸,轉(zhuǎn)動她的頭,強迫著她隨著他的目光一起在側(cè)臥掃視一圈。
隨后緩緩低頭,薄唇貼在她耳側(cè),冷聲質(zhì)問她,“那天,你拉著我來這里,告訴我西西的骨灰就放在這間臥室,蘇聽晚,骨灰在哪呢?嗯?”
蘇聽晚喉嚨沙啞,她轉(zhuǎn)過頭,紅著眼眶對著傅西城嘶吼出聲,“西西她今天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