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守香極其不自然,吞吞吐吐:“就是,光祿大夫茍杵的二公子,茍言……”
“茍杵?茍言,這是什么名字?”秦立聽后差點沒笑出來。
不過他也知道了,因為蕭府的人,一直都想蕭守香跟一定茍言成親。
而這個茍言,也是喜歡蕭守香,一直糾纏她。
當初蕭守香離家出走,跟這個茍言也有一定關(guān)系。
畢竟,誰也不喜歡身邊貼著個狗皮膏藥。
這次回來后,茍言一直也沒來,蕭守香以為過去這么久,他已經(jīng)放開了,誰知道今天還是來了!
“我去看看吧?!笔捠叵忝蛑齑?,就要下去。
“等一下,我也跟你一起去。”秦立跟著蕭守香一起下了馬車。
他們下了馬車之后,就看到他們馬車前面,有一輛非常豪華奢侈的馬車,鄭橫著攔在這里,甚至把街道都堵死了。
在馬車旁邊,有好幾個仆人,還站著一個穿著華麗的男人。
這男人眼睛小,有些尖嘴猴腮的,不知道是不是縱欲過度,眼窩深陷,有些磕磣。
而他看到蕭守香下來后,眼前一亮,趕緊跑過來:“香香,你終于出來了,好久不見,你還是那么漂亮!”
說著,他就跑過來,要去拉蕭守香。
至于秦立,估計被他當成是護衛(wèi)下人什么的了。
蕭守香往秦立身邊躲了兩步,一臉厭惡:“茍言,你怎么來了?”
“我剛剛?cè)ナ捀耍瑳]找到你,聽說你來這邊了,就過來了!”
茍言解釋道。
蕭守香道:“茍言,我已經(jīng)有夫君了。”
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這句話,對方就會放棄的。
但沒想到,茍言搖了搖頭,堅定道:“我知道,香香,我聽說了,但是我不介意!”
“我介意,而且她也介意?!币慌缘那亓⒙牪幌氯チ耍@都是什么玩意兒?
搞得好像自己挺大度一樣!
茍言剛才就注意到了秦立,此刻不由得惱怒起來:“你是誰?”
“我是誰?”秦立笑了笑,對蕭守香道:“娘子,告訴他,我是誰?!?/p>
娘子?
茍言神色一凝。
蕭守香也沒猶豫,直接介紹道:“這是我夫君,秦立!”
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