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
這家伙就是秦立?
茍言自然是聽說過秦立的,他也知道,這人是蕭守香的夫君,不過就是一個烽火臺的守卒罷了!
這種人,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呵呵,你就是秦立?我聽過你,我奉勸你一句,你配不上香香,趕緊給我離開,她只能是我的,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茍言指著秦立冷笑,滿臉的不屑。
“夠了!”蕭守香聽不下去了,跺了跺腳:“你現(xiàn)在馬上離開!”
茍言有些詫異:“香香,為什么?我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守卒?”
“比的上比不上,你自己不知道嗎?”秦立走上前,依舊面帶微笑:“聽到我娘子的話了嗎,你現(xiàn)在馬上滾還來得及,不然?!?/p>
“不然什么?你還敢對我動手?”茍言看向秦立,也氣的不輕。
“那可說不準……”秦立搖了搖頭,沒有明說。
茍言被氣笑了:“好,好,你有種,正好,我也看你不順眼了,香香,你看到了,這是這家伙自找的,怪不得我!”
說完,他一揮手,身后的幾個下人就走了上來。
“小子,別不識好歹,跟我們家公子搶女人,活的不耐煩了!”
幾個下人也對秦立謾罵起來。
這里的動靜,吸引了很多人的圍觀。
“一群狗腿子?!鼻亓⑷滩蛔∴托Τ雎?。
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他其實更討厭他們的狗腿子,好像自己的主人就是天一樣,自己恨不得真的當一條狗。
蕭守香見狀,也不再說話,而是默默退到了旁邊,一臉玩味。
“給我上!”茍言一聲令下。
幾個狗腿子都朝秦立沖了過去。
但是,他們連府衛(wèi)也不是,怎么可能是秦立的對手?
都沒看清秦立怎么出手的,只聽不斷的啪啪砰砰。
也就幾秒鐘,幾個下人都飛了出去,撞在地上頭破血流。
秦立猛地沖過去,一把掐住了茍言的脖子:“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這里吆五喝六?”
茍言被抓住脖子,也驚恐萬狀,他沒想到,秦立竟然如此厲害!
不,應(yīng)該是他忘記了,秦立可是戍邊的士卒!
他的幾個家丁,怎么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等茍言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