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斥候對江流兒小聲道:“將軍,咱們這樣做太奢侈了吧,這一大包最少也得有幾百兩銀子?!?/p>
“五百兩白銀!”
江流兒苦笑道:“這一次進攻,糜天禾謀士可是在賬房整整支出五十萬兩白銀,可以說是金錢戰(zhàn)爭……”
“為啥這樣做啊,還下了死命令,不讓我們直接觸碰到銀子……”
“可能上面淬了毒?”
江流兒具體的計劃也不懂,反正他知道糜天禾布置的局,都是他媽陰損壞的絕戶毒計,雖然他動手做了,但還是不要了解得太具體為好……
與此同時在匈奴大本營中,老猶太與一群將軍圍桌餐桌,邊吃邊道:“這次我們一定加倍小心,必須要讓陛下好好休息。”
“沒錯,也怪我們能力太差,無法幫陛下分憂,能夠與公孫瑾或者衛(wèi)淵隔空斗法?!?/p>
“反正這次飯后,兄弟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就算龜縮也要挺過三天,讓陛下好好休息恢復身體和精神……”
說話間,一名副將急沖沖地跑進來;“將軍,出…出大事了?!?/p>
“衛(wèi)家軍又派人來騷擾了?我不是下了死命令,無論對方誰來了,哪怕是衛(wèi)淵親臨也不可以去追,你們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巡邏防御……”
“不是,而是在咱們軍營中,不少將士身上,都有紅色皮疹現(xiàn)象,并且伴隨還伴隨著刺痛。”
聽到這話,老猶太猛地站起來:“軍醫(yī)如何說的?”
“他…他們初步診斷,天花多發(fā)與冬春兩季,很可能是天花……”
“瘟疫?”
老猶太連忙對副將問道:“有沒有調(diào)查清楚,這些發(fā)病的人最近都接觸了什么特別的東西?”
“調(diào)查了,但都沒有接觸過奇怪東西……”
副將說到這,猶豫地道:“就是之前在追逐衛(wèi)家軍白袍騎兵時,他們都有掉進過陷阱的情況?!?/p>
“陷阱?”
一名將軍猛地拍案而起:“為什么沒聽下面人提起過陷阱?”
“那些陷阱都不是很深,而且下面還墊著稻草,摔進去也不疼,所以下面人也就沒在意……”
“蠢貨!都是一群蠢貨!”
將軍狠狠將酒碗摔在地上:“那糜天禾滿肚子的陰損壞,可以說出的計謀都是絕戶的毒計,他能費力做出這些陷阱,還不傷人,難道都沒覺得奇怪嗎?那些稻草很可能浸泡過天花患者的唾液,咱們士兵掉進去就被傳染上了?!?/p>
老猶太眉心緊皺地道;“先別著急,軍醫(yī)也說是很可能是,還沒有正式確定,畢竟瘟疫不可控因素太多,糜天禾雖然用計陰損歹毒,但稍有不慎他們也不能好……”
之前說話的將軍看向老猶太道:“可我們不敢賭!如果真的是瘟疫,全軍感染,那等待我們的就是被衛(wèi)家軍屠戮個干凈!”
老猶太認命地點點頭:“我們?nèi)フ冶菹露▕Z吧?!?/p>
哎~
眾將軍無不唉聲長嘆,畢竟瘟疫事關重大,他們誰都不敢賭,只能瘟疫剛剛發(fā)起及時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