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說這些,放手!”
孟雅卻更加收緊了手臂,還將腦袋埋在了他的頸間。
“明明在婚禮的前一天你還好好的,你變回從前的樣子好不好?”
柏奕川猛地將一旁桌子上的幾只花瓶掀翻在地。
隨著一聲巨響,玻璃碎片四散在地,甚至還有幾片劃傷了他的腳背。
但他卻對這疼痛渾然不覺,只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
“搶婚的話只是我隨口一說,我從沒想過要娶你?!?/p>
“孟雅,你給我記住,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都比不上廖安娜的一根頭發(fā),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說完,柏奕川踩著地上的碎片,留下一灘血跡,走出了醫(yī)院。
他下樓坐上車,直接開去了廖家的別墅。
他認(rèn)為我在逃婚后一定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而他要做的就是來接我回去。
但婚禮上所發(fā)生的事情早就被傳得海城人盡皆知了,別墅保鏢并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更別說放他進(jìn)來了。
柏奕川的心臟都在顫抖。
因?yàn)樗娴暮ε露嗟R一秒,我原諒他的可能就會更渺茫一分。
于是他干脆跪在了廖家的大門外,只求我父母能夠給他一個見我一面的機(jī)會。
但我媽在接到這消息后,只輕飄飄說了一句話:
“只要別死在我廖家門口,隨他怎么跪都無所謂?!?/p>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柏奕川像一座雕塑般跪在廖家門外一動不動。
到了最后,他面色蒼白,嘴唇干枯,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整個人也搖搖欲墜的快要栽倒在地。
一旁的助理沒想到自家老板竟如此固執(zhí),固執(zhí)到讓他都有些害怕。
但出于對柏奕川生命狀態(tài)的關(guān)心,助理還是選擇強(qiáng)硬將柏奕川帶回去休息。
柏奕川這次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癱倒在汽車后座,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窗外,嘴里仍在不停念叨著:
“安娜,我知道錯了,你究竟怎么才肯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