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答案,岑知意捂著隱隱作痛的膝蓋,扯了下唇角。
翌日,身體好些后她照常去送外賣,把外賣送到指定的宴會上。
到了宴會她發(fā)現(xiàn)裴聽白竟然也在。
裴聽白看到她,端著酒杯的手一頓:“你怎么來這了?”
岑知意正要開口,藍希月走了過來,她畫著精致的妝容,優(yōu)雅的像個公主,搶先一步挽上裴聽白的胳膊。
“是我訂的外賣,怎么這么巧,是岑姐姐接的單?!?/p>
裴聽白從上到下掃了岑知意一眼,她身上的外賣服與宴會的氣氛格格不入。
眉頭緊皺:“我說過多少次,不要讓你干這個了,裴家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你!”
他眼中的嫌惡像是把岑知意僅剩的那點自尊被踩在地上。
裴聽白根本不會懂,自從住到裴家起,所有人都說岑知意是裴家的寄生蟲,拖油瓶。
可她從來沒拿過岑家一分錢。
岑知意咬著牙抬頭,目光倔強:“我有手有腳不用別人養(yǎng),我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
“你”
聞言,裴聽白眉頭皺的更緊,剛要發(fā)作被藍希月撒嬌的說道:“別這樣嘛聽白,你會嚇到岑姐姐的?!?/p>
她拉著岑知意笑道:“上次的事情我不怪你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有意的,既然來都來了,不如一起留下來玩吧,只是你這套衣服”
她眼中是赤裸裸的嫌棄,可語氣依舊溫柔無害:“沒關(guān)系,我多帶了一套,你穿我的吧?!?/p>
說著,她遞上一套華麗的禮服。
岑知意搖頭,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裴聽白眸了她一眼:“去換掉!”
他向來強勢,說一不二。
岑知意不想再爭論,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