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棲寒:“說認真的,那時候剛好二月初,也不是正過年那天來?!?/p>
舒雁聽著范強還問了句什么也沒抬頭,想了想冷棲寒的話。
“怕你找不到路哦?!?/p>
“還能找不到上老婆的路?你老公吃素的?”
這個流氓。
“我怕你來沒地方睡?!?/p>
“跟你睡不就成了?”
舒雁想著往年范敏一家,范敏娘家一大家子從年初二開始都要在屋里住幾天。
全部的屋子住滿了人。
“你來得三個伙子一起睡了,費勁。”
冷棲寒……
舒雁怕冷棲寒覺得自已不愿意,就詳細對家里的房子布局解釋了一番。
冷棲寒……
“別點點點,我說認真的,我都不想住,這個人還打鼾了,剛還在說話,秒睡,鼾聲能把墻震碎?!?/p>
“老板的身份去還跟人擠著?”冷棲寒問。
“可能會不同?”舒雁說。
應該會不同吧,舒作綸的工作之道和待人之道應該不允許老板被薄待。
“可憐的我,這輩子是不是只能當?shù)叵虑槿耍俊?/p>
“是的?!笔嫜憧隙ǖ?。
就舒作綸這愛面子的德行,這種事兒那就是有違天理,天崩地裂,舒雁可不想自討苦吃。
除非他一輩子不回家,可是他媽怎么辦。
舒雁想起王小虎,有些理解了。
“早點睡吧,寒哥。”舒雁說。
“嗯,?!?/p>
舒雁睜著眼睛聽范強輕重緩急,有聲有色的鼾聲,絕了,所以說冷棲寒討厭打鼾的人啊。
兩個人這么睡一張床,額,瘋了吧!
舒雁到半夜才瞇了會。
早上起來,又冷又萎靡不振,按道理冷能讓他清醒點兒,可是一點也沒有,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