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又冷又萎靡不振,按道理冷能讓他清醒點兒,可是一點也沒有,難受。
“寒哥,我困。”
這兩天心情不錯,又隔得遠,舒雁開始有了傾訴欲望,帶著點兒撒嬌的味道。
奈何男人好半天都沒回復。
范強跟舒鴻一家禮拜天下午才走,人一走,舒雁一身輕松。
覺得空氣都新鮮了。
他跑去把床單被罩換下來洗了。
“順便幫你哥家也洗了吧,說是放假才來了。
舒雁……
“媽,我住的屋你怎么沒收拾?!笔嫜阏f。
“什么?”
“我說我回來的時候亂七八糟的,你也沒收拾,我哥家住了兩晚你就給洗,他才是你親生的吧。”
“哎,那兩天我忙得……是親生的才好糊弄啊。”
“寒哥,他們欺負我?!笔嫜阌职l(fā)消息,還發(fā)了個流淚的表情。
誰沒個靠山呢?
舒雁勤勤懇懇洗了半天,又把屋子打掃了一遍,想著過年人多,就去把書包里的錢拿了。
“媽,我給你兩千,沒地方放,你先放起來?!笔嫜阋娔赣H進屋就說。
舒雁數著呢,覺得不對勁,怎么少了五百。
書包里翻遍了沒有,又起身在舒母的房間里轉了一圈。
“你干嘛呢?”
舒雁覺得自已是傻了,錢就在書包,房間里哪里能找得到。
他生怕是自已記憶錯亂了,但是這錢從取現,到背回來他都摸了好幾遍的。
而且銀行卡提示也是:4000
他沒聲張只說:“媽,給你放著,平時買點水果什么的吧?!?/p>
“你一個月就那點錢,給了我你吃啥?!?/p>
“年底公司發(fā)了點獎金,你就拿著吧,我掙得不多,但是好歹你們給我供出來了?!笔嫜阏f。","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