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淵用氣聲嗯了一聲。
呂懷白在給趙卿容施針,沈桃言沒說話,靜靜地站在一邊。
不一會兒,床上的趙卿容嗚咽了一聲,悠悠轉(zhuǎn)醒。
聶淵立馬進(jìn)來了。
而趙卿容能看清人之后,第一時間便問:“宵兒呢?二公子呢?!”
整個屋子里沒一人敢回應(yīng),聶淵則是說不出話。
只能沈桃言走過來了些道:“兄長已經(jīng)帶人過去了。”
趙卿容立馬緊緊抓著她的手:“那就是說宵兒還沒找到?”
沈桃言紅著眼眶,抿了嘴,低下頭。
趙卿容脫力地松開了沈桃言:“怎么會這樣,我應(yīng)該攔著他的,今早出門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攔著他的!”
沈桃言:“母親,你冷靜些?!?/p>
趙卿容根本冷靜不了:“我的兒,我要去找他!”
呂懷白:“二夫人,你現(xiàn)在的狀況不宜亂動。”
趙卿容掙扎起身:“別攔著我,我要去找我的兒子!”
沈桃言和幾個丫鬟按都按不住。
聶淵走了過來,抱住了趙卿容:“夫人,夫人,你先冷靜下來?!?/p>
趙卿容手腳并用:“我的兒,我的宵兒?!?/p>
聶淵自己心口也正痛著,被趙卿容打了幾下,也有點兒壓不住了。
沈桃言看了一眼呂懷白,呂懷白會意,眼疾手快給她來了一針。
趙卿容這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一邊念叨著我的宵兒,一邊慢慢地睡了過去。
而聶淵又吐了血,沈桃言指揮著丫鬟趕緊兩方小心地伺候。
聶淵:“桃言,夫人就…”
沈桃言:“我知道,我會在這里看著母親的。”
聶淵被丫鬟們扶著出去了。
呂懷白掀開了趙卿容的眼皮看了看,又去旁間替聶淵診了脈回來,這才將目光落到沈桃言身上。
“二少夫人,你如何了,沒事吧?”
沈桃言扶著額頭,輕輕搖頭:“我沒事,辛苦你了。”
三天兩頭的,自從當(dāng)了聶府的府醫(yī),呂懷白可沒從前當(dāng)神醫(yī)那么逍遙自在了。
呂懷白看著她:“二少夫人,我替你把把脈吧?!?/p>
沈桃言抬眼瞧他一眼,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