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肅,還有前面呢。”六娘笑笑,用那只沒受傷的手帶著裴肅往自己的x脯擦去。
0到那豐盈的xr,裴肅的手一僵,差點脫手將巾子掉到桶里,“嗯,還有前面。”
隔著巾子的觸感并沒有多強烈,甚至擦過rujiang的時候,裴肅都沒有0到那兩顆挺立的茱萸,一時疑惑竟按住搓了兩下。
“哎,阿肅別那么用力,疼……”楊六娘按住裴肅的手,示意他輕緩一些。
“?。颗?,那個…”像是偷東西被抓包一樣,裴肅不知道如何反駁,只好捏著巾子擦了下去,那姿勢就和托起兩r似的。
“呵呵,阿肅,其實你在偷看吧。”上半身都被裴肅擦g了,六娘陡然轉(zhuǎn)過身來,卻見他把眼睛縫都關(guān)上了。
楊六娘不打算拆穿裴肅的把戲,接過他手里的巾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去外間等一下,我穿了衣服就出來?!?/p>
裴肅點點頭,緊閉著雙眼轉(zhuǎn)身過去,差點又撞上了屏風(fēng),完全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
“那秋肅大俠一改往日修羅冷面,對ai妻是噓寒問暖,言聽計從”,寫完這句話的唐儉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立馬拿筆涂了個叉,又r0u爛紙棄置不用。
“裴兄啊,裴兄,我說你也不用這樣吧。”唐儉擱下筆,望著對掌柜的寸步不離的裴肅,覺得自己剛剛描繪的,其實就是秋肅大俠的真實寫照。
裴肅根本沒聽到唐儉的話,他的眼珠子都掛在六娘身上,怕她因為前日著涼傷風(fēng),又擔(dān)心她會因為客棧生意不好而心情不佳食yu減退,總之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六娘。
“阿肅,你總看我做什么?店里沒生意也不是看著我就能解決的。”楊六娘與裴肅是兩個極端,她雖然不介意其他伙計知道自己與裴肅的關(guān)系,卻不想教他們誤會裴肅會成為客棧未來的老板。
為什么總看著六娘?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啊。喜歡所以怎么都看不厭,喜歡所以覺得怎樣都好看。
“呃…沒什么,就是覺得你好看?”在六娘面前,裴肅從來就藏不住話。他想,b起在床上盡態(tài)極妍的她,現(xiàn)在衣衫齊整的六娘,就算罵起人來也是可ai的。
被人夸獎?wù)l會不開心呢?楊六娘掩面一笑,不免得寸進尺起來,“哼,可是我最近覺得啊,幾副釵環(huán)都舊了,你瞧瞧,戴頭上一點新鮮氣都沒了!”
“明明…”裴肅心說,明明也很好看,但見六娘挑了挑眼尾,忙改口道:“六娘,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去街上買回來!”
楊六娘一點沒跟裴肅客氣,“都好,撿著貴的買,金銀的保值,鑲了寶石的好看,阿肅喜歡我戴什么,就買什么樣的,好嗎?”
裴肅還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番,想起六娘喜穿綠se的衣裙,立馬有了主意,“那我去去就回!小卉,要有客人來,你先幫我頂一陣!”
望著裴肅遠去的背影,楊六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沒想到阿肅這么纏人,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掌柜的,你這又是何苦呢?”瞧了全部的唐儉也有話要說。
楊六娘才不想對著討人厭的唐儉訴苦,抱住胳膊強顏歡笑道:“苦?我有什么苦的?阿肅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與其放他離開去報仇,由我來回應(yīng)他的思慕,難道不是更順其自然的事嗎?”
“掌柜的,有句話叫‘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可別怪我多嘴,裴兄這樣遲早會出事的?!碧苾€沒直接把話挑明,可他看得很清楚,六娘是在消耗裴肅的熱情,用一點回應(yīng)換來他全身心的臣服,這買賣看似劃算,最終卻只會自食惡果。
裴肅是什么人?他是萬春客棧里老實可靠的伙計,也是連砍一十八人被禁軍圍堵卻能全身而退的刺客。這份能耐,這份心x,就注定了他不會甘愿任人c控、屈居人下。他現(xiàn)在可以被六娘順毛,像只小狗一樣對她搖尾乞憐,那么未來也可以暴起趕走六娘的身邊人,獨自占有她的一切。
唐儉嘆了一口氣,心道以六娘這朝三暮四的心x,他們?nèi)f春客棧以后可要不得安寧了。
六娘卻不這么想,因為她覺得裴肅很像一個人,很像過去的自己。以前的她是什么樣的?摒棄自我也要討好前夫一家,掏出心肝任他們踐踏,做小伏低差點困si在那沒法呼x1的深宅大院里……
痛苦的過往刺激著楊六娘的神思,她搖了搖頭,心道她才不是那么沒良心的人,阿肅對她好,自己當(dāng)然也會推心置腹,回報他對等的感情。
“我定不會負(fù)他?!毕袷窍露耸裁礇Q心,楊六娘鄭重地說下了這句話。
李卉兒聽不懂唐儉與六娘的談話,唯在聽到六娘的這句話后,起哄道:“那,咱們?nèi)f春客棧是要辦喜事了嗎?哈哈,裴大哥娶,啊不,是嫁給咱掌柜的!”
“小卉,別起哄了!”唐儉對李卉兒搖搖頭,他很清楚六娘不會再與什么人成親。
李卉兒對于男nv之情的了解,僅限于話本子,那書上都會寫公子小姐最后成婚的,所以就想當(dāng)然了,“嗯?都互相喜歡,怎么還不能成親了?”
“這種事,不急在一時,小卉兒,你莫不是長大了,也動了春心?”楊六娘選擇回避,直接將話題轉(zhuǎn)移回了李卉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