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夏楚魚瞧這人雖然與金蟬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本就是同一個人,可他身上的氣質(zhì)與之前閉眼念經(jīng)的金蟬相比,可謂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金蟬法師面容清冷淡然,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慈悲和善的氣息;眼前這位……雖是一樣的面容,但他眉眼間陰沉沉的戾氣縈繞不散,看著叫人害怕。
“哦,哥哥忘了,你被捂住嘴巴說不了話?!毙敖鹣s說著,慢慢拿開手掌。
“嗬……”夏楚魚的小嘴得到自由,立馬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你,你走開!”
“走去哪兒?”邪金蟬抬手直接擒住夏楚魚胸前起伏的雙乳,眸中欲色漸濃,用火熱的目光打量著她,“你這小丫頭是在說笑么?!闭Z畢,五根修長手指微動,一下又一下擠弄掌中的乳肉,他輕笑兩聲:“是誰,不著寸縷的坐在對面搔首弄姿。又是誰,只需輕輕一按這對大乳,奶頭里便不斷地射出乳汁?!?/p>
“哈呃、你,你別揉了,啊……”夏楚魚兩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可手上乏力,說不清是在反抗還是在享受對方的揉捏。
“奶水好多,真騷?!毙敖鹣s張嘴接住噴出來的奶水喝下,咂巴兩下,“美味美味!此番多虧你,才能引起金蟬的色欲,我才得以出來?!?/p>
夏楚魚算是聽明白了——
邪金蟬是金蟬法師邪惡的一面,他既是金蟬,金蟬也是他。
還真別說,夏楚魚真相了!
前段時日,金蟬也曾動了欲念,可最終事兒還沒辦成,他就清醒過來了。
這事兒,邪金蟬記得格外清楚。那位被他壓在身下的姑娘原本也是愿意的,只是后來金蟬清醒過來之后,竟起身給那位姑娘披上衣裳,還一個勁地道歉。那姑娘許是受到了打擊或是氣憤金蟬途中反悔的行徑,到頭來反咬一口透露給村里的人說,那白袍赤衣和尚想要誘奸她。
因為這事兒,金蟬被村子里的人暴打一頓,并且趕出了村子。
邪金蟬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憋屈!
這回說什么,也不能讓金蟬壞了好事,他今夜必須辦了這個小娘們!
“唔、痛……”夏楚魚想要保持清醒,她才緩和幾分,那雙有力的大手已分別按在她的腰上、胸前。
和尚的暴虐氣息,夏楚魚感受到了,身子僵硬了一瞬,接著賣力地扭動身體。
“你!啊……別這樣……”男人的手掙脫不開,夏楚魚的聲音微微顫抖。
坐在她跟前的和尚,只是勾起嘴角輕蔑地笑了笑,并不作聲。
夏楚魚剛想伸手去拿旁邊的沐浴露,那和尚彷佛知道她的心思,放開胸前的巨乳轉(zhuǎn)而去掐住她的脖頸。
“咳、咳……”
緊張的氣氛加上頸部受到壓迫,夏楚魚差些透不過氣來,心底更加害怕了。
“倒不知這是什么地方?!毙敖鹣s抬頭看了看陌生的環(huán)境,幽幽開口:“你方才想要驚動他人?”
他也沒想讓女人回答,長臂一伸,將不遠處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拿過來。然后把睡裙擰成一股繩繞過她的嘴巴,最后停在腦后將兩端纏繞綁住。
“唔~”夏楚魚的嘴被睡裙勒得很緊,她只能從喉嚨中發(fā)出不規(guī)則的呻吟聲。
本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和尚又抓住夏楚魚那雙竭力想要掙脫的手,扯掉掛鉤上的毛巾在她的手腕上緊緊地纏繞了幾道。
“嗯,這下乖了吧?!?/p>
“唔、嗯,嗚嗚!”
夏楚魚擠奶的時候,她的穴兒就已經(jīng)濕了,按理來說有一個男人給她紓解,她該高興才對。
可她盡管難受,還是不太甘心對方以這種強行占有的方式,將那根肉棍操進底下流水的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