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張二山不禁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說道:“就憑他那點(diǎn)微末道行,也敢妄稱參加詩會?我看吶,他八成又是找借口溜到哪個青樓楚館里去欣賞花魁表演了!”
說起自己這個兒子,張二山可謂是頭疼不已。張小鼎平日里就是個紈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閑、不學(xué)無術(shù)。不僅如此,他還時常將那句“人生在世,理應(yīng)盡情享樂”掛在嘴邊,簡直就是冥頑不靈。
盡管張二山也曾多次出手教訓(xùn),但這小子總是屢教不改,絲毫沒有長進(jìn)。再加上家中的老夫人和夫人向來寵溺有加,每每想要嚴(yán)懲之時,總會有人出面求情,久而久之,就連張二山也感到無可奈何,最終只能選擇放任自流,不再多費(fèi)心思去管教。
見張二山面色陰沉,書童連忙在一旁賠笑道:“大人息怒,公子畢竟年紀(jì)尚小,或許再過些時日,經(jīng)歷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會懂事許多啦?!?/p>
“老爺,老爺,不好了!”就在他們交談?wù)ㄖ畷r,只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緊接著便見那門外的管家如同一陣疾風(fēng)般匆匆忙忙地奔進(jìn)屋內(nèi)。
“何事竟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tǒng)!”張二山見狀,不禁眉頭微皺,面露些許不悅之色,沉聲道:“本老爺平日里可沒少教導(dǎo)你們,需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理,無論遇到何種狀況,都要保持這般涵養(yǎng)與氣度,難道爾等全然忘卻不成?”
那管家聞言,趕忙深吸幾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激蕩的心緒,稍作喘息之后,方才穩(wěn)住身形,恭恭敬敬地開口回道:“大人息怒,實(shí)在是事出突然,小的一時失了分寸。外面來了一個人,自稱乃是陛下的暗衛(wèi),言說奉陛下口諭,特請您前往六和酒樓一敘。”
“哦?不過是陛下有請罷了,又何須如此驚惶。”張二山聽聞此言,神色未起絲毫波瀾,只是隨意地?cái)[了擺手,語氣淡然地應(yīng)道,“且待本老爺前去會一會這位使者便是?!毖粤T,他便緩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番衣袍,步履從容地向著門外走去。
不過他心里也在犯嘀咕,今天沒有接到陛下出巡的消息啊,怎么這就出來了,還在酒樓請自己過去?
至于這個消息是假的?這個他還真不敢賭,況且他也思考過了,如今這太原府應(yīng)該沒有人膽敢假傳圣旨就是了。
“可是大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公子今日也在六和酒樓,說是和朋友們詩會?!惫芗医又f道。
“什么?他好端端的不去逛青樓去什么酒樓開什么詩會?”張二山的語氣瞬間急促了起來,他這個兒子他是了解的,平素里沒少干那種欺行霸市的事情,為了給他擦屁股自己這些年也可以說是廢了不少功夫,如今這不會欺負(fù)到陛下頭上去了吧。
還真別說,自己這個傻兒子好像還真不知道陛下長什么樣子,壞了,不會是和陛下?lián)屟砰g打起來了吧,想到這里,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很多。一陣小跑就朝著門口而去:“快快快,備馬車,去六和酒樓。”
“老爺,換鞋?!钡故枪芗以谏砗笞分暗?。
喜歡為君,為帝,為天?請大家收藏:()為君,為帝,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