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內(nèi)絲的每一次挺腰撞入,都會讓她自己仰著脖子發(fā)出不成體統(tǒng)的淫蕩叫聲,潮吹蜜液更是四處噴濺,甚至將床頭照片都澆了個透濕。
有時她跪在床上,被伊內(nèi)絲抓著雙臂拉起上身從身后侵犯后庭。
這個姿勢并無太多出彩之處,但或許是角度的原因,每當肉棒挺入身體,她自己那光滑健美的小腹都會被頂出一道帳篷般的猙獰凸起。
對方所用的力道無比巨大,那用力搗弄著腸道的陽物似乎是抱著撕裂內(nèi)臟的想法發(fā)起攻擊,但對于她自己這具有著極強承受能力的受虐狂淫賤肉軀來說…這樣的疼痛與快感毫無區(qū)別,都能掀起一場又一場的激烈絕頂。
有時前一場性愛剛剛結(jié)束,被對方射在體內(nèi)的她正側(cè)躺在床上無力喘息,忽覺一股輕柔力道從腿彎傳來,未及做出反應(yīng),她自己的一條長腿已被背后的伊內(nèi)絲輕輕舉起,接踵而至的便是與手部溫柔動作截然不同的粗暴頂入與瘋狂抽插,她自己腰線下方的兩團肥美安產(chǎn)肉臀和胸前那兩團滿布牙印與吻痕的凄慘美乳被撞得搖曳不止,穴內(nèi)殘存精液被強行擠出,在床單上化作一片片顯眼的深色花瓣。
還有時——她懷疑這些記憶碎片出了問題——她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讓她自己那渾圓飽滿的豐腴淫臀成為整個身體的最高點,與身體成“z”字自然交疊的雙腿將下半部分的白膩臀肉擠壓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異形狀。
而雙手則極力后伸,緊緊抓住了她自己那質(zhì)地如同布丁一般軟糯滑嫩的如雪美臀,將這一對形似蜜桃尺寸若瓜的厚實肉彈向兩邊掰開,主動向著伊內(nèi)絲暴露出她自己最大的弱點。
然后,伊內(nèi)絲的巨碩扶她肉棒便悄無聲息地頂上了臀間溝壑中的那洞溢汁屁穴。
而對于伊內(nèi)絲來說,這些姿勢都只是這場漫長到有些荒唐的性愛中的一小部分,無需她刻意去記,長達數(shù)個小時的錄像帶中已經(jīng)攝下了足夠多的影像資料,不過…在這期間,還是有一幕極其淫靡的景色進入了她的心中,并且停留在了那最柔軟的部位,無法離開,也不會離開。
那或許是在天色將明,性愛臨近尾聲之時。
終于感到疲憊的她坐在床邊,低頭望著w——正以清醒狀態(tài)下絕不會做出的卑賤姿勢跪在地上,以雙乳和小嘴細致侍奉討好著她胯間扶她陽物的w——略帶些悵然地嘆了口氣,伸手撥弄著對方額前被挑染成大紅色的兩綹發(fā)絲,心情有些惆悵。
這個夜晚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讓它顯得有些漫長,但對于w和伊內(nèi)絲——對于這兩位久別重逢且命途多舛的薩卡茲雇傭兵來說,僅僅十個小時的時光太短暫,短暫到甚至連“我愛你”這三個字都沒來得及再重復一遍。
而今日之后她們雖能長相廝守,但…
或許某一天,真正的別離便會悄然而至。
“咕啾…嗯…哈…啾…吸溜——在想什么?”
是w的聲音。
伊內(nèi)絲有些意外,她不認為w能這么快就從整整一晚的不間斷高強度交媾之中恢復。
但她還是望向了那對金紅相間的美麗眸子。
寶石般的華美眼瞳仍然空洞,但它的主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抬起了臉,幾秒鐘前還專心致志吮吸侍奉著自己龜頭的小嘴微微張開,仿佛下一秒就會吐出什么瘋話一般,看這模樣,此時的w仍未完全清醒,或許…方才那一問,也只是個意外罷了。
“沒什么。”
伊內(nèi)絲還是做出了回答。
“你覺得我會信嗎?”
w用雙手從兩邊壓住自己的乳球,強行塑造出緊致程度和軟嫩觸感完全不輸身下肉洞的極品乳穴,她偏頭,將先前含在口中的先走汁吐在了乳溝當中,以便那陽物能夠在自己雙峰之間出入的更為順滑,而后她再度昂起腦袋,用那張唇角還沾著四五根晶亮淫靡涎液拉絲的小嘴說道:“你有心事?!?/p>
“你清醒了?”
伊內(nèi)絲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管那么多干什么?”
兩團渾圓乳球在腰身與手臂的控制下不停起落,與伊內(nèi)絲的白腿相撞出水波一般的淫靡乳浪,w翻了個白眼,繼續(xù)道:“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人?!?/p>
各種意義上。
“…………”
“我說,伊內(nèi)絲?!币桓B接著緋紅唇瓣與白膩乳肉的晶瑩細絲忽地斷開,w加快了乳交的速度:“記得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