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伊內(nèi)絲?!币桓B接著緋紅唇瓣與白膩乳肉的晶瑩細(xì)絲忽地斷開,w加快了乳交的速度:“記得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p>
“想得越多,死得越快?!?/p>
“我…”伊內(nèi)絲的呼吸逐漸急促,或許是因為扶她性器感知到的快感,或許是因為傳入耳中的平靜話語:“但是…”
“明天我就去給阿斯卡綸交個申請,讓她把我調(diào)到你的隊伍里。”在“咕啾咕啾”淫靡水聲的伴奏下,w仿若沒事人一樣緩緩說著似乎早就想好的話語:“反正之前我跟著你也搞過不少情報工作,雖然和你分別之后在整合運動里玩了好幾年炸彈,但基本功還是沒落下——再說了,我肯定比你更熟悉現(xiàn)在這個羅德島?!?/p>
“w…”
“嗯…接下來應(yīng)該是去維多利亞吧,按照那個家伙的性格,這么好的一枚棋子可不能浪費?!必S碩美乳起落的頻率逐漸變高,伊內(nèi)絲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但w的說話聲依然保持著勻速,不急不緩:“巧了,作為薩卡茲,混進那里可比去其他地方搞偵查輕松多了,而且還能說不定見見老朋友們,就算找不到熟人,炸幾條街也是不錯的消遣活動。”
“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伊內(nèi)絲…”終于,懸垂在半空中的黏液拉絲盡數(shù)斷開,而w的聲音也在此時出現(xiàn)了波動,名為不安的波動。
她望向伊內(nèi)絲,聲音中似乎帶上了幾縷懇求:“你…可以答應(yīng)我嗎?”
“………………”
伊內(nèi)絲怎么可能不明白w的意思?她話里的含義復(fù)雜到足可另出一本書,但若要簡略,也可以概括成短短四個字。
同生共死。
于是,她看著對方略帶緊張的眸子,以自己一生中從未有過的莊重做出了答復(fù)——或者說,做出了承諾。
“好啊?!?/p>
“呵…吸溜——————————”
聽到答案的一瞬間,w眼眸中的多重混合情感頓時澄澈為了最簡單的欣喜,她輕笑半聲,忽然埋下腦袋,緋色唇瓣霎時張大到極限,竟一口氣將伊內(nèi)絲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口中。
黑發(fā)麗人胯間陽物本就已經(jīng)在乳肉對柱身的不間斷壓榨下臨近了射精的邊緣,此時龜頭又驟遭溫暖口腔刺激,深處精關(guān)便再無法繼續(xù)守住,只見她身子一陣痙攣,大股略顯稀薄卻依舊比正常人類濃濁不少的白色精汁便隨著一聲低沉喘息射入了w口中…
“咕…咕嗚…嗯…嗯嗚嗚——哈…哈啊…哈…呼————差點…憋死我…”
w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被口爆的準(zhǔn)備,但她卻沒能想到射過十?dāng)?shù)次的伊內(nèi)絲還能噴出如此濃稠的精液,猝不及防之下無法呼吸的她只能使盡渾身解數(shù)大口吞咽那如同水龍頭一般灌入喉中的白漿,一番努力之后總算是趕在窒息前將那味道古怪的飲品悉數(shù)咽下…
她吐出肉棒,白了伊內(nèi)絲一眼,緊接著突然抿唇微笑起來,此刻她的唇邊還沾著幾滴處于半固態(tài)的白濁液汁,但這個笑容看起來卻不含半點色情意味,而是無比純凈,宛若初見:“那么,說好了?”
“嗯,說好了?!?/p>
略有些眩暈的伊內(nèi)絲用力眨眨眼睛,讓自己重歸清醒,而后她彎腰捧起w的臉頰,以一記比之纏綿更像誓言的吻向?qū)Ψ叫媪俗约旱膬?nèi)心,兩只薩卡茲的舌在這別樣的戰(zhàn)場之中肆意纏絞對碰,交換著口腔中濃膩的精液味道,也交換著心底深深的喜悅情感。
然而片刻后,w的一聲嬌呼突然響起。
“我操!你…伊內(nèi)絲你!不是…你怎么還有體力咕嗚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縷陽光終于成功突破了厚重布簾的封鎖,照進了w的宿舍之中,只可惜代表著凈化的烈日似乎也無法抹去這屋子里濃厚到幾乎要化作實體的情欲味道和墻壁地面上的性愛痕跡,更不可能讓床上那兩具肌膚表面滿布汗珠淫液精汁齒印吻痕與掌指摑擊痕跡的淫熟肉軀停止那似乎永無止境的激情交媾…
“咕…嗯嗚…啾…伊內(nèi)絲…伊內(nèi)絲…”
“w…哈啊…呼…嗯…吸溜…”
或許對薩卡茲雇傭兵們來說,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再說了,今后的旅途還很漫長。
此時此刻,無論是被壓在身下強制種付打樁的白發(fā)紅角薩卡茲還是上方處于主導(dǎo)地位的金瞳長腿美人兒…應(yīng)該都在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