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隨著晴雯向著里間廂房而去。
進(jìn)得廂房,賈珩除了衣裳,進(jìn)入浴桶,輕笑說道:“晴雯,你生兒是多少。”
晴雯愣了下,心頭歡喜,但口中卻故作譏誚道:“公子平日忙得跟什么似的,怎么想問起我的生兒了?”
賈珩道:“隨便問問。”
晴雯:“……”
賈珩笑了笑,說道:“你是我房里的大丫鬟,怎么也是要問問的?!?/p>
晴雯俏麗臉蛋兒上現(xiàn)出一抹黯然,拿起一個(gè)毛巾,一邊給賈珩擦著后背,一邊說道:“我的生日,其實(shí)也不大記得了,打小被賣來賣去的?!?/p>
賈珩聞言,面上笑意一時(shí)斂去,道:“那這幾年,你沒過生兒?”
“別說記不得,就是記得,也沒誰給我過呢?!鼻琏┹p笑了下,那張俏麗的瓜子臉兒上,也不由現(xiàn)出一抹黯然。
她是從小被賣到賴家的丫鬟,因到老太太屋里請安時(shí)被老太太相中,就在老太太院里學(xué)規(guī)矩,如果賴家沒被公子查抄,也算是她半個(gè)娘家了。
賈珩轉(zhuǎn)過身,目光溫煦地看向少女,道:“其實(shí)我也不大過這個(gè),不過你既記不得,那就用我的三月初六罷,以后我給你過,算是我們一起過了?!?/p>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還真不怎么過生兒,那種精致生活的儀式感,離他很是遙遠(yuǎn)。
晴雯聞言,嬌軀顫了下,芳心被一股驚喜充斥著,激動說道:“公子所言是真的?”
“我何時(shí)騙過你?”賈珩笑了笑,溫聲說道。
晴雯聞言,心頭喜悅和酸澀交織一起,明眸中就有晶瑩淚珠閃爍。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你怎么又哭了?”
“誰哭了?”晴雯柳葉眉豎立,撅了撅嘴,臉上現(xiàn)出一抹笑意,但眸中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
賈珩伸手揩拭著少女臉頰上的淚珠,輕聲道:“行了,淚眼汪汪的了,都不像你了,倒是像……”
話到唇邊,卻是將“像西府的林妹妹”咽了回去。
晴為黛影,襲為釵副。
晴雯雖說是黛玉的影子,但這位芙蓉花神,卻不是多愁善感,恍若水做的黛玉。
晴雯除了最后躺在病榻上,寶玉來看之時(shí)流過眼淚,什么時(shí)候還流過眼淚?
然而,在他面前卻已是幾次落淚了,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公子……”晴雯擦了擦眼淚,精巧瑤鼻哼出甜膩鼻音的同時(shí),玉足輕抬,抬眸看著對面若有所思的少年,彎彎眼睫輕顫,櫻唇翕動了下,目光柔媚,隱有霧氣潤生。
其意不問自明……要親親了。
賈珩輕輕笑了笑,伸手捧著那張瓜子小臉兒,湊將過去,噙住那兩片瑩潤唇瓣,酥軟果凍在口中一點(diǎn)點(diǎn)兒化開,而掌指之間,也寸寸流溢著少女的青春美好。
“啾、啾嗚……~”
那種,能夠?qū)⑷硕既诨说母杏X……
如同小蛇一般靈巧的舌頭在賈珩的嘴里翻涌著,全身最軟的地方糾纏交織在一起,那種情欲之間的纏綿和欲望數(shù)之不盡,也無法用言語盡述,兩人之間所感受到的東西在現(xiàn)在也僅僅只有對方。
翻涌著攪動著,在對方的嘴巴里面刻印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唾液交織在一起早就已經(jīng)分不出你我,感受著那近在咫尺少年呼吸時(shí)所打出的熱浪,晴雯的身體里,那身為雌性最本能的欲望開始盡數(shù)綻放開來。
每一次的親吻之間,所能夠感受到的都是那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的舒適,閉上自己的眼睛,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接吻這件事情的本身,其他所有的事情在現(xiàn)在都不需要去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