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發(fā)強(qiáng)烈的快意讓賈珩有些按耐不住情欲,下意識地聳動著肉莖,而秦可卿只覺得口中灼熱的肉棒愈發(fā)脹大,即使沒有使出力氣,在那粗碩尺寸下,卻依然如同在嘴里橫沖直撞,兇猛的撞擊讓她呼吸困難。
而雙眸微閉的賈珩此刻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反而因為秦可卿那張絕美臉蛋被自己的陽物攪的白眼上翻,而感到難以壓抑地興奮,在少女的一時失神下,肉莖竟突入了秦可卿嬌嫩的喉管,
賈珩只覺得肉棒前端探入了一個幽長緊窄又溫?zé)釢駶櫟酿?,讓嬌妻的雪頸上凸出了肉棒的形狀,仿佛在宣告這緊窄的口穴已經(jīng)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明明是很殘酷淫虐的行為,但是心神迷離的秦可卿卻更加情動,卷動嬌軟玉滑的嫩舌好似的纏繞著肉棒。
喉管的緊窄刺激不遜于少女那名器膣穴的夾緊吮吸,而秦可卿靈動的丁香軟舌來回的刷洗肉根,強(qiáng)烈的快感刺激得天賦異稟的賈珩幾乎要噴射出來。
不再等待嬌妻的主動侍奉,賈珩雙手撫著秦可卿的螓首。
像打樁一般的來回挺動腰腹,直插得胯間的嬌妻美眸翻白,香涎涓滴。
“咕滋咕滋,哈……呼啊啊~”
淫靡的吮吸水聲伴著嬌美少女的呻吟回響在浴室內(nèi),盡管被賈珩猙獰肉龍以及粗暴的動作蹂躪得喘不過氣來,
秦可卿還是盡力伸出玉舌舔弄巨根,一邊收縮口穴,一邊曲起光滑的雪背以讓男人抽插得更加順暢。
“唔,可卿~要射了……”
在秦可卿美妙嘴穴的盡心奉迎下,賈珩也無法控制洶涌的射精欲望。
他挺起腰,握住雪乳的大手不由得變得用力,身體劇烈抖動后,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洶涌而出。
“嗯咕……咕唔……呼呼……相公……嗯啊啊唔……唔姆……”
剎那間秦可卿感覺一股熾熱的濁流沖入喉管,粘稠腥臊的氣味從胃部翻涌,賈珩射的量過大,來不及吞咽的精液逆流涌上少女的舌尖,頓時一股厚重的腥澀味從舌尖蔓延開來,讓秦可卿神情恍惚。
明明應(yīng)該是很惡心的東西,但不知為何秦可卿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渴求著這腥濃的液體。
片刻之后,賈珩扭動著腰肢抽出肉棒,神色欣然的看著秦可卿大張著檀口露出被白灼涂抹的香舌以及口腔,過量的精液甚至溢出口腔,緩緩流下。
此刻的秦可卿顯得淫靡至極,玉靨霞紅,媚眼如絲,雪腋生香,蛇腰輕扭,嫩股流露,秀麗的青絲半是濕潤的粘在圓潤的香肩上,渾圓豐挺的雪潤乳球上遍布著嫣紅的痕跡。
點點白灼的濃精順著修頸劃過幽深乳溝流到少女緊閉的粉色門扉上。
如同海棠花醉,又似薔薇漫舞。
……
……
金陵省
正是晚秋時分,昨晚剛剛下了一場秋雨,金陵府衙門外的青石鋪就的街道上,被沖刷的一塵不染,著黑紅衣裳的衙役,腰間挎著腰刀,站在廊檐之下,縮緊了脖子,抱怨著陰雨連綿,天氣濕冷。
南方本就陰雨連綿,氣候濕潤,一入深秋,就需得多加衣裳。
后衙,花廳之中,晨曦穿過雕花軒窗,照落在一個著淡藍(lán)色儒衫的中年人,只見那人方面闊口,直鼻權(quán)腮,身形雄闊。
此人正是金陵知府賈雨村。
賈雨村正在待客,隔著一方小幾端坐的是一個著員外服,頜下蓄著胡須的中年商賈。
來造訪賈雨村的不是旁人,正是周瑞家的女婿——冷子興,這幾日從神京城中南下金陵,想起一位舊識在金陵為官,就遞了名帖,來拜訪賈雨村。
二人寒暄罷,賈雨村就笑著問道:“子興兄從神京而來,都中可有什么新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