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元春印象中“禁欲”冷峭的少年,此刻也仿佛沒有了淡然,從高挺的鼻翼微微翕動,噴著熱氣;
如同要將懷中窈窕嫵媚的豐熟胴體吃干抹凈,貪婪的將面容埋在元春順滑如緞的發(fā)絲中,縱情汲取著那猶如催情劑般的馥郁幽香。
即便平時(shí)再怎么矜持端麗也罷,當(dāng)完全暴露在男人熾熱的情欲中時(shí),元春也不由自主的慌亂起來。
一想到兩人之間的身份,纖細(xì)蛾眉羞懼交加的蹙起,雪皙如玉的美麗嬌靨滿是惶恐,卻又本能地染上了兩團(tuán)媚人茜紅;
讓她更加惶恐的是,當(dāng)珩弟的挺拔軀體僅是剛觸碰到自己的身子,就讓她如同被觸碰到了最為敏感的部位般,讓那白皙的粉膩股間都溢出溫?zé)岬拿垡骸?/p>
水澤瀲滟的櫻粉桃唇微微翕張著,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響,只能以嬌甜酥媚的輕喘做為抵抗,殊不知這樣只會更加搔動男人欲火高亢的貪色內(nèi)心。
繼而是耳畔傳來陣陣蘇麻,嬌軀為之顫栗,“殿下莫羞……”
隨即只見珩弟開始窸窸窣窣去著新郎官的衣服,很快,少年矯健白皙的上半身袒露在空氣中,
他上半身肌肉紋理緊實(shí),人魚線性感,身上的肌肉線條流暢沒有絲毫贅余,腰腹處的八塊腹肌排列的整整齊齊。
這一幕,讓羞懼難耐的元春看了都一時(shí)間怔了怔神色,自覺一股與先前截然不同的滾燙涌上心頭。
而就在元春還未回過神來時(shí),少年已然迅速解著她的衣裙,幾乎是三兩下般,衣裳盡散,羊脂白玉,艷光乍瀉。
馥郁的雌芳纏繞在元春潔玉般的酮體之上,在大紅嫁衣解放的同時(shí)被一并勾出,像是一只只無形的手掌,將少年的鼻腔牢牢捉住。
腴軟的豐臀與飛燕似的清瘦軟腰,真如傳說中的媚狐妖物一般,散發(fā)著冠絕的魅惑氣息,
但又因?yàn)槭翘幾拥木壒蕝s又不像是傳說中的妲己玉藻那般妖艷,反倒帶著未經(jīng)人事的爛漫與純真。
“咕嗯……”
少女的櫻唇當(dāng)中不由得吐出一聲意義不明的悶響,就連元春自己也并不清楚,為何會對這種羞恥的行為感到興奮。
想要沉入夢鄉(xiāng),逃離這種羞恥的她,卻被這種燥熱的感覺刺激得清醒不已。
好燙……什么東西,在我的小腹上……
雄性極度咸澀的腥臊氣味飄入豐熟少女的鼻腔當(dāng)中,像是某種催情的藥劑,讓元春原本就敏感無比的身子如同感到某種蝕骨的快感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反應(yīng)。
羞躁的少女咬著牙想要將這種沉溺的欲望從腦海中蕩除,然而冉冉的眼門卻不自覺地微抬,捕捉到了某種令她驚駭?shù)墓餮b物體——
這蘭枝玉樹般的少年,胯間的陽物卻是猙獰而恐怖,粗?jǐn)Q的暗紅龜冠散發(fā)著極其濃郁熏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垂涎著足以讓所有女子立刻媚服的透明淫糜粘液。
少年暗紅棒身粗挺得幾乎讓人懷疑,這是否真的是能夠放進(jìn)女子狹小縫隙當(dāng)中的癡纏用具。
雄性陽物暗紅的保護(hù)膜層上,蜿蜒著粗大的駭人血管,像是盤踞在巨柱上的游蛇。
而這根充分彰顯著少年雄性一面的粗碩陽物,此刻就磨蹭在遠(yuǎn)程凝脂白玉一般的豐軟小腹之上,想要把那腥臊的氣味涂抹在這位大姐姐的每一寸肌膚上。
元春嬌俏雛媚的臉頰擺至一邊,緊緊地閉上自己的美眸,但那驚鴻一瞥的光景卻仍在自己的腦中揮之不去。
不是的、我,才不是那種……
否定的話語一次次地在內(nèi)心重新提起,但身體的反應(yīng)與對那根陽物的渴望卻完全揮之不去,甚至在某個(gè)瞬間產(chǎn)生了想要拜服的想法。
內(nèi)心的雌性還未被降伏,身體卻又被某種黏糊又濕熱的觸感所襲擊。
這種物體黏糊糊的,表面帶著些微粗糙顆粒。
像蠕動的生物一樣落在光滑稚嫩的肌膚表面,卻又在頃刻間便與之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