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收網(wǎng)了,他現(xiàn)在府里有我的眼線,你見到他可別說漏嘴了?!辟Z珩叮囑道。
晉陽長公主“嗯”了一聲,算是應(yīng)下,說道:“你和本宮說說朝堂的事兒,皇兄還有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賈珩低聲道:“京察以及整頓鹽務(wù)的事,皇兄打算讓我去揚州。”
“你……你怎么也喚皇兄?”晉陽長公主嗔惱說著,粉拳輕握,攮了一下少年的胸膛,反正不知為何,就是覺得羞不自抑。
“咕嗚?。俊?/p>
只是下一刻,麗人卻是向后仰著雪嫩的玉頸,晶瑩鳳眸噙起一抹吃痛。
卻是因為方才的姿勢不小心壓著那圓潤微隆的嫩腹,強行擠出子宮花腔里的濃稠白灼。
滴答,像是下起了一場小雨,白濁的精漿被迫著擠出麗人嬌柔的子宮,刷過緊窄的粉媚膣腔后,沿著被粗碩陽物撐開后還未合攏的肉洞中傾瀉下來。
渾濁精漿在先前積聚的水泊上面濺起了一圈圈的水花,混著麗人馥郁粘稠的蜜液,讓方方才清新了些許的空氣再度染上情欲的糜味。
“你別打岔?!辟Z珩面色微頓,強行壓下笑意,溫聲道:“殿下的去過江南吧?”
“小時候父皇南巡,去過一次,但那時也記不得多少事兒?!睍x陽長公主原先露著一絲羞嗔的嫵媚眸子,在聽著少年的話語后,見著回憶之色,輕聲道:“說來,本宮在京城也有些呆膩了,想出去走動走動,如果能去金陵也挺好,但是你我……”
兩個人現(xiàn)在見不得光,她去了南方,也不能與他在一起出去游玩,這般一想,倒也沒什么意趣可言。
“咱們是一輩子的事兒,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賈珩寬慰說道。
晉陽長公主聞聽此言,視線下意識的望向自己的下身,細軟柔嫩的小腹緩緩恢復(fù)平滑,
但是那略顯慵懶地分跨開的兩腿之間,精漿和蜜液混合成稠漿似的濁流,沿著被撐到銅錢般大小的艷麗穴瓣,淌過收縮翕動的菊竅和緊湊脂軟的臀縫,在那被臀肉擠出的被褥凹陷處積聚起一大灘精潭。
麗人一時間既是歡喜,又是惆悵,幽幽道:“我們這般癡纏,你還每次都……只怕三二月間,本宮就有了身孕?!?/p>
賈珩道:“那就生下來。”
“嗯?”
“等年歲大了,反而有著險處?!辟Z珩輕聲說道。
晉陽長公主抿了抿粉唇,道:“你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順的,怎么生下來?!?/p>
賈珩想了想,說道:“名分……以后總有辦法的?!?/p>
只要他在對虜戰(zhàn)事中取得主導(dǎo)權(quán),荔兒的事就很好解決。
“本宮再想想?!睍x陽長公主也不再提及此事,兩人又是溫存了一會兒。
“好了,你該回去了,本宮覺得元春恐怕早就起疑了?!睍x陽長公主輕輕推開賈珩,柔聲道。
賈珩暗道,何止是起疑,方才親眼目睹,只怕這會兒正自難過著。
擦了擦,然后起得身來,穿上衣裳,對著衣架上的銅鏡整理著臉上和脖子上的胭脂痕跡,道:“那我走了。”
晉陽長公主擺了擺手,酥聲道:“去罷,本宮等會兒還要沐浴,就不送你們姐弟兩個了?!?/p>
賈珩再不多言,離了書房里廂,行在一步一景的折橋上,目光穿過煙蓋麗畫、郁郁蔥蔥的松林,沿著廊亭,向著元春所居院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