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絕望但卻似乎隱含著期待一般細弱蚊蠅的呻吟,如同想要將自己身體里那個下流的自己揪出來一般的高高昂著小腦袋。
可是再怎么掙扎,當少年的舌頭毫無阻隔地在她顫抖痙攣著的蜜穴微微開闔的紅艷桃瓣上舔舐的時候,
所傳來的熱力還有舌苔上粗糙的感覺一下子就讓元春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
咕滋咕滋……噗滋滋滋滋……滋滋……噗滋滋噗滋噗滋滋滋滋!??!
“哦哦……別……慢點……喔噢噢……別那么…舔…進去…進去了…嗚嗚嗚~再這樣下去……齁噢噢!就要噴了啊……就要噴了啊~~”
元春一雙瑩潤美眸漸漸往上翻去,下體傳來比過往自己每一次自瀆更為強烈的酥麻快感讓她腦海一片空白,竟然不自覺地配合著少年的舔舐挑逗而上下聳動著蜜桃雌胯,
泌滿香汗膩滑油亮的豐潤身子也是一陣起伏扭動,那對宛若蜜瓜般的豐腴雪乳,也是毫不松懈的隨著身形的顫抖而搖動著,
宛若狂風暴雨之中的小舟一般,將情欲的媚香不間斷的彌散開來;
而隨著被抬起下半身微微屈起顯露幾分軟膩肉褶的豐潤小腹,也是隨著劇烈的喘息而和穴瓣波動的上下起伏。
此時被挑逗得瀕臨極限的元春已被欲望而蒸騰的白皙肌膚彌散著緋櫻顏色,甚至已經(jīng)能夠隱約看見麗人粉色香滑玉肌之下淡青色的脈絡(luò),宛如精心燒制的瓷偶一般精致無暇。
而此時被噴的滿臉濕滑的少年,除去舔舐不停的舌頭,將麗人的雌胯抱起的雙手也一同滑動起來,一只大手屈起手指不斷地輕拍在此時微微倒立起元春,那被蜜露倒流浸得瑩潤光滑的小腹上,
同時另一只大手更是掰開麗人豐熟的柔軟臀瓣,伸出的修長手指一口氣的插入了緊致粉嫩布滿了誘人褶皺的稚幼雛菊之中。
三管齊下的挑逗撩撥宛如堪稱淫刑的折磨,好像在彈淫某種淫肉樂器一般,讓元春的身體再也無法忍耐快感的累積,
酥麻得元春高高揚起玉頸,杏眸泛白,粉胯亂拱,櫻唇微張將丁香紅舌從檀口中伴隨著含糊不清的嬌媚呻吟肆意吐出,甩出晶瑩的玉涎,
如同碧海潮生的濕潤媚腔和緊湊嬌嫩的菊腔媚肉,更是都在瘋狂痙攣收縮,企圖將男人的侵入的唇舌指尖往外推去,
隨即一大股自深處花宮中噴涌而出的洶涌蜜漿淫液,如同一束高壓水柱般,從麗人的斜著向上的粉膩雌胯中,那被舔舐撩撥得尚未來得及閉闔的殷紅肉洞里激噴而出,
首當其沖的自是螓首依舊貼在媚腔上舔舐嘬吸的少年,只是當少年的口中都被灌滿的甜澀馥郁的漿液,不得已退開些許距離的時候,元春的潮吹噴射竟真的如無邊浪潮般毫不停歇,
在紅艷喜慶的婚床帷幔間劃出了一道淫靡的弧線,在床邊高幾上長燭的昏黃光線下映射出耀眼的光亮,直至達到最高點,才失去沖力如同初春新雨般潑灑下來,
不管是金絲刺繡的紅紗帷幔,還是綴著鴛鴦的大紅被褥,乃至是帷幔之下的青磚地板,都被濺上些許新鮮媚熱的春水瓊漿,更別說此時未曾停歇癡纏的一對壁人的身上各處了。
此刻沉浸在潮吹余韻的元春淫美極了,粲然星眸半睜半閉,瑩潤的雙眸里泛點波光,因為體會到生平未有的快感,甚至眼角帶上了一串淚花。
秀逸的如墨鬢發(fā)汗?jié)?,貼在火燙得絕美玉靨上,本那張端莊婉麗的玉靨,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為染滿情欲崩潰成癡媚的模樣。
而玉胯間也無比淫靡,粉膩嫩穴如同一朵妖冶肉花瓣綻開,而一股股半透明的絲線順著元春緊實粉膩的臀谷曲線劃過仍被塞著少年粗糙的手指吮吸的粉嫩雛菊,在身下形成了大片冒著熱氣的水泊。
雙十年華的豐熟麗人原先白璧無瑕的粉潤冰肌沁著淋漓香汗,讓她看起來像是一朵飽受滋潤的雍麗牡丹。
而在元春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所想到的卻是:殿下在珩弟的…唇舌撩撥之下…也是這般失態(tài)的嗎?
真如珩弟所說,殿下才是被他恣意把玩的那個……
與此同時,元春沉浸于夢境時,榮國府庭院中,天穹上忽地響起一聲春雷。
崇平十五年的驚蟄,不期而至。
而一場在厚重陰云中醞釀了幾日的春雨也不再淅淅瀝瀝,而是“嘩啦啦”,拍打在黛青郁郁的屋脊上,不多會兒,就騰起蒙蒙水霧,雨水緩緩流淌,沿著檐瓦落下,浸濕了檐下一簇簇青色苔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