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只覺下身瘙癢酥麻已難以忍受,不由得夾著雙腿左右摩擦著,以求減輕此等感受,可不斷吹拂耳垂的熱氣,與那挑逗乳尖的手指,帶來的微妙酥麻快意,怎么都無法減輕。
在加上頂在玉胯間的滾燙硬物似是越磨越粗硬,燙得她的玉胯濕濡瘙癢至極的同時,又是有些讓寶釵心中升起幾分不愿承認(rèn)的饑渴之意…
然而就在寶釵嬌軀戰(zhàn)栗,幾欲一泄如注時,忽覺有異,睜開一線潤意微生的明眸,瑩潤唇瓣似呢喃似羞嗔:“珩大哥,怎么了……”
賈珩抬起頭來,凝眸看向臻首垂下、玉顏生緋的寶釵,低聲道:“沒什么?!?/p>
感覺被人偷窺了一樣。
這種感覺其實(shí)就是后世那種被狙擊鏡瞄著一般。
將幃幔放下一些,抱著渾身酥軟的寶釵往里間床榻去了去,那種被窺伺之感才減輕一些。
應(yīng)該不是鶯兒。
賈珩如是想道。
寶釵感受到不適,臉頰彤彤似火,一直延伸到耳垂,星眸潤濕,微微汗?jié)竦男惆l(fā)黏在新雪般白嫩的肌膚上,如玉嬌靨飛上兩抹霞紅如桃花初綻,又似海棠醉酒。
至于聲音,更是早已打著顫兒,低聲道:“珩大哥……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先回去吧,回去晚了,媽都該疑心了?!?/p>
她擔(dān)心再這般下去,只怕真的要行及于亂了。
賈珩抱著少女的豐盈身姿,只覺滴滴香汗沁著粉潤酥白的雪肌,混著少女四溢的淫熱蜜液散發(fā)出奇妙的色香,連沉悶的空氣仿佛都有些淫靡起來。
待深嗅了一口馥郁幽香,才附耳溫聲道:“妹妹現(xiàn)在這般雨露深重……別著涼了才是?!?/p>
“珩大哥?呀……”寶釵心頭微顫,愣怔了下,旋即明白過來,繼而一下子軟在賈珩懷里,水潤杏眸低垂下,掩下一抹慌亂。
賈珩輕聲道:“不如我伺候妹妹一回?”
“啊?”寶釵玉容上現(xiàn)出一絲迷茫之色,似乎有些不明就里。
賈珩想了想,又作罷此念,低聲道:“明個兒接文龍時候,咱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p>
總覺得隱隱哪里有些不對。
寶釵“嗯”了一聲,貝齒咬了咬櫻唇,杏眸柔波點(diǎn)點(diǎn)。
兩人說著,就收拾了一番,出了里廂,只是寶釵臉上殘留的紅暈,艷若胭脂,還有那一時難以散去的馥郁的幽香,似在提醒著方才的驚心動魄。
鶯兒連忙放下手中的針線,也裝作沒瞧見寶釵的異狀,低聲道:“姑娘,我們回去嗎?”
“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睂氣O柔聲說道,然后轉(zhuǎn)眸看向賈珩,道:“珩大哥,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p>
她擔(dān)心接下來,可能再也擋不住他的輕薄。
賈珩說話間,也送著寶釵出得書房,走到廊檐下,說道:“那我就不送薛妹妹了,文龍那邊兒……嗯?”
正說著話,忽而心頭一愣,卻見月亮門洞處,赫然站著一個身形窈窕,容儀明麗的少女,云堆翠髻之下,芙蓉玉面上,宛玉覆霜,身旁甚至未帶著丫鬟,只是一人俏生生獨(dú)自站在原地。
“夫君,天色這般晚了,怎么不送著薛妹妹回去?”秦可卿彎彎柳葉眉下,明眸笑意流波,問道。
她方才已經(jīng)想通了,她是朝廷一品誥命,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能裝作不知道,然而任由夫君胡鬧。
寶釵此刻聽到秦可卿的聲音,不由嚇了一跳,臉上原本殘留的紅暈瞬間消失,代之以蒼白如曦,如翠羽的秀眉下,杏眸愕然。
鶯兒手中提著的燈籠都是掉了下來。
賈珩問道:“可卿,這么晚了,怎么沒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