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聞言,臉頰“騰”地紅了起來。
賈珩點了點頭。
“不過內(nèi)務府又送來了一批賬簿,子鈺隨本宮去看看。”晉陽長公主柔潤目光落在賈珩臉上,輕聲說道。
鹿鳴軒,書房之中
賈珩立身在窗前,怔怔出神。
“怎么今天看著興致不高的樣子?”就在這時,晉陽長公主她搖曳著腴熟的身姿向賈珩走了過來,被丹紅裙裳緊緊包裹住的豐膩乳脂隨著優(yōu)雅的步伐微微上下晃動著。
見著他出神的樣子,晉陽長公主走到賈珩的身后輕輕踮腳,兩只纖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上,
胸前膩潤如脂酪的蜜香雪乳隔著單薄的布料均勻地鋪在他的脖頸和后背上,這觸感軟糯地像是天空中的云朵。
如蘭如麝的香氣在賈珩鼻翼間浮動,分明是在耳畔呵氣如蘭。
賈珩心神也一下子放松下來,訥訥道:“沒什么?!?/p>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荔兒又長大了一些。
晉陽長公主扳過賈珩的肩頭,輕輕仰起螓首,兩片濕潤飽滿的紅艷唇瓣就貼了上來,堵住了賈珩顯然有些吞吞吐吐的話語,
?柔軟滑膩的舌頭掠過了賈珩口腔中的每一處細小的縫隙,剛分泌出的涎液都被她舔舐干凈。
她激進的索吻稍稍挑起了少年的熱情,賈珩也伸出舌頭與之回應,兩根或粗厚或嬌嫩的舌頭就這樣在用嘴形成的腔室里面交織纏綿著,
等到深吻結束,還有幾根黏膩的銀絲掛在兩人的瑩潤唇瓣處。
晉陽長公主彌漫著紅暈的精致秀靨上見著一絲思索,笑道:“那賈都督,不妨讓本宮猜猜,應該不是朝堂上的事兒,畢竟工部的案子剛了結,還有西府的賈政剛升了官兒,那就不會是朝堂,那就只剩下家里的事兒?能讓賈都督眉間郁郁的,想來是后宅之事了?怎么,這是和秦家姑娘吵架了?”
“沒有吵架?!辟Z珩不由失笑,看著耀如春華的麗人,輕聲道。
晉陽有時候就像個大姐姐,善解人意,情緒感知敏銳,他當然不會將心事寫在臉上,還是為晉陽捕捉到。
“本宮記得前天,她不是剛封一品誥命嗎?家里不該是喜氣洋洋的?”晉陽長公主眨了眨眼,問道。
沒有吵架,卻沒有否認,那還是因為秦氏了。
賈珩道:“是啊?!?/p>
晉陽長公主見少年目光恍惚了下,忽而福至心靈,玉容微頓,古怪道:“怎么,是咱們的事兒被她發(fā)現(xiàn)了?”
賈珩默然了下,笑了笑道:“也不是這個,你別猜了。”
“好,那本宮不猜了?!睍x陽見賈珩實在不想說,也不再追問,上前拉過賈珩的手,搖曳扭擺著纖纖柳腰,走到床榻邊,
猝不及防抱著賈珩,將他抵進懷里,習以為常般讓自己的豐潤大腿和嬌腴私處幾乎零距離地夾住賈珩的雄胯。
一雙皙白玉嫩的藕臂緊緊環(huán)抱著賈珩的身軀,胸前的豐熟乳果也在身體間的擠壓下漸漸壓扁,融化成兩塊四周溢散的柔滑粉嫩的奶香肉餅,而尖端的兩顆嫣紅玉潤的乳蒂則在乳壓下輕輕廝磨著賈珩的面容;
隨即麗人以著輕柔的語氣道:“好了,別愁眉不展了,不管生著什么事兒,你若覺得煩悶,都可以過來本宮這邊兒,你要想說呢,本宮給你拿拿主意,你若不想說,咱們忙點兒別的,嗯,再說你大姐姐也在這兒?!?/p>
賈珩此刻被晉陽長公主摟的喘不過氣來,只覺奶香充塞口鼻,但也能感受到麗人某種柔軟如水的母性,似想以此化解他的一些心緒。
其實,并沒有怎么樣。
寶釵與可卿其實還好,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隨著時間過去,磨合期一過去,慢慢就會融洽,說不得那天就停止內(nèi)戰(zhàn),一致對外了。
因為哪怕是寶釵,也并非善妒之人,在原著中她都能容忍襲人在寶玉身旁存在。